天吶!!
容不得她們再驚訝下去,晏南機吩咐道:「去打一桶熱水來,順便準備些吃食。」
宮女們懷著各種心情下去準備,太監們將水桶抬進房時更是連頭都不敢抬一下。
屋裡的氣氛太古怪了,空氣中若有似無帶著些腥膻和歡好的味道,太監們都是老人,一個比一個能裝,愣是沒人露怯。
等門又重新關上了,床上的人才肯探出腦袋來,臉紅紅的:「這下,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我們幹了什麼了?」
晏南機過去將他攔腰抱起來,說:「如果她們長了腦子的話,那確實是這樣。」
少年身上都沒穿,吻痕零七落八地散落在上頭,多得驚人。
這話說得有點不像晏南機的風格,但蕭洄此刻更在意的是:「那他們豈不是都知道咱倆做了一天兩夜了。」
晏南機:「……」
「如果你想,我們還可以再做一天。」
聞言,蕭洄低頭瞥了一眼,果然見到前不久還在自己身體裡的那個東西在跟自己打招呼。
他立刻抬眼,堅決不敢再看第二眼,扶著腰道:「不了不了,我還有事,晚點再做晚點做。」
晏南機將他放進浴桶,說:「那你得先問問它答不答應。」
蕭洄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自言自語道:「應該會答應吧,畢竟我可是將它伺候得那麼舒服……」
晏南機驀地一聲笑了。
「放心吧。」
蕭洄戳了戳,低頭也不知道在跟誰說,「等這兩天過去了,我再安心地伺候你,三天三夜不歇息都可以的那種。」
手下的東西動了動。
蕭洄震驚抬頭。
「……」
晏南機移開視線,耳根泛紅,道:「它在問你,要去幹什麼。」
蕭洄覺得晏南機這會兒怪可愛的。
於是又低頭,對著小晏南機道,「我去參加大朝會,贏個魁首回來送你。」
說完,他俯身親了一口。
下一秒,整個人又被重新抱了起來,浴桶里的水都被他拍的溢出來,濺到了晏南機身上。
「!」
「你幹嘛!」蕭洄慌張道。
不就是親了一口……
「它說謝謝你。」
蕭洄懵了:「所以呢?」
「它讓我幫你。」
「幫什麼?」
你說呢?
晏南機偏過頭看他,平靜道:「幫你把它的子子孫孫摳出來。」
……
……
三年一次的大朝會如期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