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七八糟地亂想一通,她不太好意思道:「我也不是愛哭的人,只是從小就這樣,一哭就停不下來。」
好像是挺矯情的,總是哭哭啼啼的女人應該會讓人覺得不耐煩吧。
雲姜倒是沒什麼反應,只是說:「那是不是得人哄才能聽下來?」
陸沅想了想,好像就是這樣的,都是要人哄的,就下意識嗯了一句。
回答完後,陸沅心神一提,生怕對方又要給她編什麼罪名說道。
可是這話還挺又當又立的,她又開始絞盡腦汁去思考如何圓話了。
只是那人不再多說什麼,只是嗯了一句,難辨情緒。
把手帕放她手上,上面散發著雲姜身上清淡的薰香味,身邊的聲音說:「我得騎馬,拿好了。」
掌心攥著柔軟的手帕,好歹是控制住去辨別她慣用薰香用料的衝動。
陸沅:「嗯?」
不揪我尾巴了?
她沒敢問的人已經加快了速度,陸沅是第一次騎馬,不想讓她太害怕才用老太太散步的速度騎馬,現在是著急趕路,速度加快了不少。
刀片,花生糖,手帕,這回陸沅是真的好奇對方的袖子裡到底有多少東西了。
只是著角落上的青竹葉紋可真好看,顏色濃淡適宜,繡工流暢,還包含著對使用者祝願步步高升,彰顯君子品德的好紋樣。
一看就是親近之人所贈,想著自己歪七扭八,繡鳳凰像只雞的繡工,覺得她國公府的人還真是多才多藝。
看陸沅對著手帕發怔,雲姜就說:「我知道我二娘繡工很好,那你也不能一直盯著看了。」
原來是二娘給繡的帕子。
陸沅討價還價道:「那是打算送我了?」
「手帕定情,你是要給我當媳婦?」在風聲中,雲姜反問。
「.......」
陸沅左手攥著手帕,右手拿著花生糖,都好喜歡,一個都不想撒手。
但看這樣子就是東西我要,其他免談。
「真貪心,休想占我便宜,」雲姜抬手一按她頭頂,將人的頭扭回朝前看:「那還是要還的。」
知道她這兩天經歷的事情太多,腦子一時間轉不過彎,完事講究過猶不及,兔子逼急了都會撒腿跑,更何況是個人。
只是有借有還,一來二去,何愁占不住她心中的位置。
「......」陸沅。
她哪裡懂每天八百個心眼子的人到底在想什麼,分外可惜地撇嘴,那一句重金購買是怎麼也說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