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點頭。
那雲姜也就不繼續問了,現在問不到,總有別的辦法問到的。
宮人給雲姜奉茶,不是熱騰騰的茶水,而是用冰塊冰過的蜜水,清涼解渴。
人在喝茶,長得好,動作都是賞心悅目的。
陸令儀只看著對面的人雙目一眨不眨地看著陛下側臉,估計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專注。
陸沅問:「陛下突然過來是有什麼事麼?」
雲姜放下茶杯,委屈道:「現在已經變成了我沒事就不能過來嗎?」
陸沅滿臉無辜:「我以為是有事相商,所以才...」
雲姜啪的放下茶杯,默默看著陸沅,眼神幽怨。
活像是盯著好久不回家的妻子的怨婦,衝擊力太大,叫旁觀者心頭哆嗦。
陸令儀霍然起身,結巴道:「陛,陛下,三姐,令儀想去更衣,失陪一會!」
說完,她匆匆行一禮,提著裙擺就溜。
後背像是有狗追,頃刻就沒了影子。
一揮手,宮內的侍從們也跟著五小姐離開的身影退開。
雲姜雙手托下巴,感嘆道:「好會跑的樣子。」
陸沅問:「誰嚇的?」
繼續托下巴,矢口否認:「反正不是我。我只知道我已經有十六天零三個時辰兩刻沒給你一塊住了,朕心甚痛。」
陸沅:「......」
雲姜西子捧心:「朕膝下無子,卻早早嘗盡了小孩繞膝的痛,無論做什麼都會有另一個存在的出現,還不能不去照顧那個存在。」
陸沅試圖解釋,雙手伸過去抱住她:「那是因為令儀剛回來的時候受傷了,我接到宮裡養一段時間,解開心結嘛。」
「那我也有心結了。」
「可是令儀才十五歲,還小呢。」
「那我也才二十三歲,我也小呢,怎麼不見你天天哄我?」
「陛下是一國之君...」
「一國之君就一定是穩重成熟,一國之君就不能被娘子哄嗎?」
陸沅沒忍住:「噗。」
能,但沒有你這樣理直氣壯的。
雲姜去捏她臉,雙手捧著:「大膽,取笑國君,其罪當親。」
一攬腰身,湊過去深吻,濡濕的聲音響在耳邊。
黏連而糾纏的,不遠處的冰盆也沒能消磨去熱意,肌膚出了一層薄汗,更是顯得光澤起來。
放在雲姜後頸上的手也是不安分的,總是撩開層層疊疊的衣領,用指尖按上那微凸的腺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