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推遲？去公司。」陶秋韻翻閱文件，全神貫注。
司機小姐聽話的發動車子，往公司的方向駛去。
「您一宿沒睡吧？」王淮見她眼底有些青黑，「而且衣服也沒換，要先回去洗個澡嗎？」
「不用了，」陶秋韻簡單的看過資料後，心裡有了底，將盒子放到一邊，閉目養神道：「春錦有我的衣服，我去公司洗漱。」
她停頓了半秒，轉移了話題：「昨晚的事查的如何了？」
「中途離場的兩個人找到了，秦小姐的事，確實和他們有點關係。」
「說說看。」
「他們似乎是和會場裡的某人接頭，交易一些違禁藥物，其中一個人按照要求把藥劑給了齊星武，說明了效用。」
「只說明了效用？」陶秋韻睜開眼，「沒有提到秦清商？」
「對，」王淮點頭，「他一口咬定自己只是按照接頭人說的，把藥劑給了齊星武，其他的什麼都沒提。」
「接頭人是誰？」
「……」
「沒有查到？」陶秋韻有些不悅。
「抱歉，陶總，」王淮垂下腦袋，「他們的交流是單獨的網站，伺服器又是國外，即便是警方追蹤IP也不好精準定位，只知道接頭人當時就在會場。」
「廢話。」陶秋韻直起身子，抬手按了按眉心，遮住眼中的兇狠，「那個人是交給警方了，還是我們扣著？」
「已經移交給警方了。」王淮面不改色。
「淮姐姐，」陶秋韻抬頭看她，突然發出一聲輕笑，「你的動作真快。」
「我認為陶總你會很希望這些人受到法律的制裁。」王淮點頭，假裝沒有聽出她的隱藏含義。
陶秋韻重新靠回椅背，「確實，他們總是會進監獄的。」
王淮側頭看她，「陶總說的是誰？」
陶秋韻沒回復，轉移了話題：「持續關注後續情況，第一時間告訴我宣判結果，聯繫律師，判決年限和他們的獎金掛鉤，去挖齊星武本人，挖他的公司，挖所有和他相關的一切。」
「收到。」王淮應了一聲，「陶總，群星晚會的主辦方主動聯繫了我們，說希望和您聊聊，您看是見還是不見？」
「才過了一晚而已，這只是開始，讓他們先等著，我說了，我會登門拜訪。」
「好的，陶總。」
刀懸在腦袋上的日子，是最難熬的。
——
讓吳虎親自調了人去保護秦清商，又聽到她順利出院的消息，陶秋韻這才靜下來處理手中堆積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