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她其實裝的很好,她一直就愛搭訕喝醉的女孩子。」
就在這時,嘈雜的罵聲在一旁響起,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貓貓將杯子放到桌上,她整個人都軟綿綿地趴在了吧檯邊,聲音嗚咽:「唔,難受,不好喝。」
「Q,她居然說你的技術差,」大衛是之前隔壁吧檯的調酒師,同時也是男同事裡難得和她關係不錯的,他小聲道:「我看她這酒量也太差了,就這水平,還敢成為你的『甜心』。」
「這杯酒差不多有15度,」陶秋韻開始清潔工具,「而且她喝的這麼快,不難受才不正常。」
甜膩的味道蓋住了酒精,它將自己偽裝得溫柔無害,就像著名的長島冰茶一樣,對酒了解很少的人甚至覺得長島冰茶是茶,畢竟喝起來也像飲料,所以很容易忽視它的本質是酒,還是近18度的高酒精飲料。
在某些酒吧,長島冰茶甚至被稱作失|身酒,很多心懷不軌的人,用這種酒去騙那些頭一次進酒吧的女孩子。
陶秋韻將胸牌取下,遞給大衛:「先幫我照顧台子,我送她去她的同學那裡,如果有需要,我會送她回酒店。」
她知道面前的女孩子是和同學一起來度假的,住在酒店,只是不知道具體是哪一家酒店。
「你又要對落單女性下手了?」大衛調侃她,「你知不知道迪克那幾個傢伙越傳越離譜,現在都開始傳你會撿喝醉的女人去酒店開房上床的謠言?都說你仗著調酒的技術好,偷偷把你酒單上的的酒改良換成失|身酒。」
「無稽之談,我的酒單上無酒精飲料也不少。」陶秋韻離開吧檯,伸手去扶快失去意識的貓貓,「如果是這樣,那我為什麼還好好的?不該早就被那些女孩子的律師請去吃官司了嗎?」
「他們說那些女人認為和你上床是她們自己賺了,所以不告你,默認你對她們的行為。」
陶秋韻無語,「那幾個男人的腦子裡只有上床這一件事嗎?」
「你不覺得最近在你面前裝醉的女孩子很多嗎?」大衛看向在陶秋韻懷裡亂蹭的貓貓,「這個,說不定也是呢,她打扮得如此與眾不同,確定不是故意吸引你的注意?」
「她是真醉了,」陶秋韻扶著秦清商,「我去問她住在哪兒。」
醉倒的貓貓說句話都費力,在她無法正常行走的時候,她也就不用去問她什麼問題了。
和醉鬼聊天,完全是對牛彈琴,浪費時間。
那邊吵吵鬧鬧的:「說了,我們不和你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