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額,這個……
明思溫:壞了,那個趁人之危的調酒師不會是陶總吧?被醉酒撿回去的那個不會是秦清商?救命!
「啊這,」孟武忠露出尷尬地笑容,「那個秋衣啊,你該不會就是……」
「會魔術的調酒師其實有很多的,他們的表演形式也有很多,只要是小物件,比如用勺子,用鈔票,各種花樣都有。」陶秋韻面不改色,「所以不一定就是我。」
「也是,」孟武忠送了口氣,繼續道:「那位調酒師聽說擅長紙牌魔術,和顧客有很好的互動,經常讓顧客們發出驚訝的聲音,你擅長什麼魔術呢?」
「我……我也擅長紙牌魔術。」陶秋韻端起香檳杯,輕抿了一口。
「啊?這……」顯然,眾人也覺得太巧合了。
「紙牌魔術其實也有很多種,」陶秋韻依舊在掙扎,「比如猜牌,抽牌,或者單純的洗牌……」
「那位調酒師聽說很擅長變牌,」孟武忠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繼續說下去,但他略帶了一絲希望:「秋衣,你不會也恰好擅長變牌吧?就是那種……比如把一張紅桃A,瞬間變成黑桃A那種。」
「你說的變牌……」
陶秋韻避重就輕,她站起身,從電視櫃檯上拿起一副還未開封的撲克牌,回到座位上,拆開後向眾人展示了手里的那張紅桃A,一邊轉動手里的牌一邊開口道:「是這樣嗎?」
在轉動展示的一瞬間,她右手輕輕一抹,那張紅桃A就變成了黑桃A。
眾人和彈幕發出驚呼……
等等!為什麼這個場景如此眼熟。
「這其實只是很簡單的手法而已,」陶秋韻面不改色,直接揭秘了這個魔術,「只要手快,誰都能做到,而調酒師最需要練習的和魔術師一樣,都是手。」
女人直接攤開了手掌,她手里本來就有紅桃A和黑桃A兩張牌。
「很簡單的Tenkai palm(天海藏牌),即便是近景觀看和攝像機拍攝也很難發現。」
陶秋韻展示了一下慢動作,「只要練習,大家都能做到,這個是紙牌魔術里一種比較基礎的玩法,所以孟大哥說的那位調酒師,玩得是一種很大眾的魔術。」
【她胡說!這根本不是基礎!】
【就算是基礎,但她玩得這麼溜,一看就是經常玩著的!】
【笑死了,所以秋海王真的是海王?還是那種撿醉酒女孩開房的那種?】
【有沒有一種可能,秋姐姐只是單純的手快?】
【秋姐姐都說不是她了,為什麼不信呢?】
【當代網友就是這樣,只信自己想相信的】
【秦姐以後有福了,這麼快的手,豈不是當場升天?】
【笑死,八秒上高峰是吧?】
【八秒還是離譜了一些的(害羞)】
彈幕很快就被澀澀帶歪了方向,但是現場的氣氛卻有些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