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夏詩弦下意識就想摸兜。
嚴婧涵趕緊擋住她的手,“你臉上有個唇印!你剛剛乾嘛去了?”
夏詩弦生怕鼓囊囊的西服兜被嚴婧涵摸到,嚇得立馬從褲兜里掏出隨身攜帶的小鏡子照了照,果不其然,她的臉上有個鮮紅的唇印。
她黑著臉問嚴婧涵有沒有濕巾,嚴婧涵翻了翻包,還真摸出一張濕巾給她,她接過濕巾死命蹭,仿佛不是自己的臉,而是有著深仇大恨的仇人。
嚴婧涵都看不下去了,奪過濕巾幫她擦。
再傻的人都明白夏詩弦肯定跟女人糾纏不清了,嚴婧涵偷瞄夏詩弦脖子上的項圈,看來夏詩弦惹到了一個棘手的女人。
“好了,走吧,快到點了。”嚴婧涵把濕巾揉成團扔掉,兩人一前一後離開了漢堡店。
路上夏詩弦糾結半天,開口問道:“婧涵,我問個事啊,如果曾經把你甩了的人,突然再次出現,你說對方是什麼意思啊?”
嚴婧涵眯起眼睛像只狐狸,“這個嘛,以我的經驗告訴我,不簡單。”
廢話!要是簡單她還用糾結嗎!
“哎別這麼看著我嘛,說具體點,我給你分析分析。”嚴婧涵舉手投降。
“誰說是我了?我是幫別人問的!”夏詩弦炸毛了,打死不承認事情的主人公是她。
嚴婧涵敷衍,“好好好,我知道了,你朋友是吧!具體情況具體分析,不管怎麼樣你都得把情況說出來啊!”
夏詩弦抿唇,“就是……以前在一起過的人嫌棄她不是O,兩個人就分開了,過了十來年又突然出現,兩個人有了一些……接觸後,對方在有未婚妻的前提下喊她老婆。”
距離上班還有差不多半小時,兩人坐電梯到公司頂樓天台,嚴婧涵找個地方用紙墊著坐下直拍大腿義憤填膺,“渣A!絕對的渣!讓你朋友趕緊有多遠跑多遠,可別被渣A玩弄了!”
夏詩弦撩頭髮,“玩弄倒也不至於……就是對方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哎這還不叫玩弄啊!都叫老婆了!這個渣A絕對吃著碗裡的看著鍋里的,就是想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啊!這種A最噁心了!真的,姐姐我用血淚告訴你朋友,人間不值得啊!”
夏詩弦聽的直皺眉,這也太嚇人了。
嚴婧涵見夏詩弦猶猶豫豫的,加大劑量下猛藥,“這種人花活可多了,說句難聽的啊,能讓你在床上死去活來對她死心塌地的,我就是差點被糊弄著跟渣A結婚!”
“對了,你們……你那個朋友和渣A做了嗎?”嚴婧涵義憤填膺後,又問了句。
“沒沒沒……沒有,這種事怎麼可能……”夏詩弦心虛,臨時標記一下而已,應該不算是徹頭徹尾的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