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詩弦挑眉,“文總怎麼會這樣想?”
文思月拿掉夏詩弦脖上的毛巾,探過頭察看夏詩弦的腺體狀態,“嘴會騙人,設計可不會,一個人的設計反映的是人最真實的想法,我從她現在的設計只能看出她是個唯利是圖的人,設計只是她飛黃騰達的工具。”
夏詩弦長長的眼睫眨啊眨。
“老婆的腺體基本消腫了,差不多可以開始了。”文思月撈過浴巾披在肩膀上當披肩用。
夏詩弦上一秒還沉浸在天馬行空的靈感中,下一秒文思月告訴她:她們該交換信息素了。
她伸手欲搶浴巾,文思月一手固定浴巾一手攔住她。
“有用。”文思月說。
“濕漉漉的有什麼用,把床都弄濕了,趕緊給我,我晾起來!”夏詩弦使勁扯了幾下浴巾,文思月力氣大得很,浴巾都要被扯爛了還穩穩在她肩膀上。
夏詩弦放棄用蠻力,轉而惡狠狠地看文思月,企圖用眼神服人。
文思月免疫她的眼神,逕自拿下浴巾擦了下臉,放到鼻下聞了聞。
“上面有信息素的味道呢,鬱金香味的?”文思月把浴巾揉成一團,又聞了下。
夏詩弦羞澀的不行,信息素這麼私人的東西,文思月怎麼就口無遮攔的?
她臉紅紅的,坐姿端正的像是要宣布希麼重要事項,“別說這些了,不是要臨時標記嗎?不來了?”
文思月挑眉,“我什麼時候說要臨時標記?”
夏詩弦暗自磨牙,“文總你叫我多少次老婆了?白嫖也不帶這樣的吧,難道不得還點利息?”
她越說越覺得自己有理,“難道不對嗎?咱們現在只是上下級,按照級別,文總是我上司的上司,我現在屬于越權了,同事們肯定要給我臉色看的,臨時標記權當還債了。”
她腦子有點亂,前言不搭後語的。
“多說無益,你還不還?”夏詩弦不耐煩。
文思月把浴巾鋪到床單上,“老婆都這麼求我了,我再拒絕那就是不給老婆面子。”
“這跟我的理念不搭,鋪好了,那我們開始?”文思月躺下來,拍拍身下的床墊。
夏詩弦像根沒有彈性的鋼筋棍,直挺挺躺到床上。
兩人平躺著,大眼瞪小眼。
半晌,文思月滿臉為難,“氣氛不到位,提不起興致。”
夏詩弦一口氣差點上不來,平時恨不得24小時交換信息素的人,該到真槍實棒的時候反而說自己沒興致了?
難道是她還不夠動人嗎?
夏詩弦遲疑了。
“老婆你太僵硬了,信息素標記沒那麼簡單的,首先你要放鬆,不要繃的橡根頂天立地的,鋼筋棍。”文思月翻個身,側躺著面對夏詩弦。
夏詩弦心跳的邦邦快,她咽了口唾液,“是我太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