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喇一聲門開了,跟夏詩弦長得一點都不像的女人把門打開,夏詩弦拎起東西,進了門。
她有兩三年沒回來,一回來老母親就要給她張羅相親,把她弄怕了。
“你還知道回來?要不是我天天催你,你還能想起我來?”夏母白眼翻到天上去。
夏詩弦賠笑,“媽我錯了,只要你別給我安排相親,啥都好商量嘛!”
夏母哼了聲,把包子熱了熱,“我包了點你愛吃的燒麥,一會熱好了你吃點。”說完,她鑽進廚房看燒麥好了沒有。
夏詩弦把衣服掛到衣架上,她家現在就剩她和夏母兩個人了,便宜老爹死得早,奶奶大學時也去世了,她生下來就沒見過親媽,便宜爹死後她就跟奶奶和繼母,也就是現在的夏母相依為命。
“說了多少遍了,讓你跟我去A市,縣城你一個人住我不放心。”夏詩弦去衛生間洗漱,邊刷牙邊湊到夏母跟前說。
夏母嫌棄的把她推開,“放屁,那地方除了人就是人,我住不慣,縣城怎麼了?縣城現在發展的多好!我住的舒心著呢!”
說完對夏詩弦翻了個巨大的白眼,好像在說搞不明白夏詩弦怎麼會跑到A市發展。
夏詩弦吐掉嘴裡的泡沫,用毛巾擦臉,“那你找個老伴也行。”
“呸,夏詩弦,我今天把話撂這,你一天不結婚,我一天不找老伴,看誰耗得過誰!”
夏詩弦被夏母的粗魯嚇得縮脖子,看夏母這架勢,更不能把她變成Omega的事告訴夏母。
莫名其妙的,在夏母說到結婚的時候,她想到了文思月。
被自己地想法嚇了一跳,她撥浪鼓似的搖頭,恨不得把文思月從腦袋裡甩出去。
一隻手探過來摸夏詩弦的腦門,夏詩弦插電跳起來,夏母把她按住,嫌棄地看她,“也沒發燒啊,怎麼就跟傻了似的?”
夏詩弦現在被文思月薰陶的,已經無法對發燒這個詞有正面聯想了,只要提到發燒,她首先本能想到的文思月在發騷。
又是文思月!
她暗暗磨牙,難道文思月發癲傳染給她了?她怎麼幹什麼,腦子都是文思月!
“多大的人了還磨牙,燒麥好了,愣著幹嘛,來吃啊?”夏母端了盤燒麥上來,還弄了點小菜。
夏詩弦還在跟自己較勁,飄著似的走到餐桌,滿腦子都是文思月,連最愛的燒麥和小菜都味同嚼蠟,食不知味。
夏母揪過一把椅子坐到夏詩弦旁邊,語氣總算沒剛才那麼沖了,“詩弦,你聽媽的,去見見相親對象,啊?這次給你介紹的,特別靠譜,還是你最喜歡的女A。”
夏詩弦一口稀飯差點噴出來,“我什麼時候喜歡女A了?別胡說啊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