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月從兜里摸出個墨鏡戴上,“拍了讓人刪了就是,問題不大。”
夏詩弦愣了下,恍然想起文思月是擁有鈔能力的女人。
不過到底還是沒讓文思月拎著出去,夏詩弦的包裝不下,她只能把塑膠袋裡的東西抱在懷裡儘量遮蔽住,下電梯到了酒店大堂,她偷摸著跑到前台問服務員要了個神色塑膠袋,總算把這些玩具都遮住了。
酒店門口停著兩輛警車,很明顯是在等她們,文思月率先走到一輛警車跟前,等著夏詩弦,夏詩弦見狀加快步伐走過去,文思月打開車門示意夏詩弦先進去。
夏詩弦鑽進車裡,隨後文思月跟著進來關上車門。
開車的是女警,車上就他們仨,車門關上後她發動警車駛離酒店,夏詩弦懷裡抱著黑色塑膠袋,直到上車她其實都是有些懵逼的。
事情的實際發展跟她設想的情況,稍微不太一致。
她跟秘書講過她失聯二十分鐘後,再報警,可秘書大概是剛掛電話就報了警,從她把人電暈,到警察上樓也就十幾分鐘,也就是從這開始,事情的發展已經出乎了她的意料。
……
“夏小姐,麻煩請您再重複一遍整個過程,我有點……不太懂。”警局辦公室里,負責做筆錄的小伙子蹙著眉又問一遍。
夏詩弦又敘述了一遍。
“您是說,在餐廳您裝暈後,被其中一位嫌疑人走路帶到酒店?然後在酒店裡你用電擊器烤焦了嫌疑人的腺體後,又連續電暈兩人?”小警察複述了一遍。
夏詩弦點頭,她說的口乾舌燥,喝了口警局給的功能飲料,繼續說:“對,我當時有想在走路的那段時間逃跑,可對方看得太緊,每次我故意往人多的地方倒,對方都會抓住我不讓我跑,我害怕到酒店無法自保,索性就乘機把電擊器從包里掏出來。”
警察翻了翻記錄,“夏小姐為什麼會隨身攜帶電擊器?”
“為了應對今天這種情況啊,要是我沒帶電擊器,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夏詩弦說著說著打了個冷戰,她真不敢想要是沒有電擊器她會怎樣。
可能比倒在地上的向琳更慘吧,向琳在餐廳揚言讓她在時尚圈混不下去,手段肯定比她損多了。
損招大家都知道,之所以一般想不到用,大抵是因為她比向琳更有人性吧。
“警察同志,這次證據確鑿,向琳之前已經因泄露公司商業機密、給集團造成重大損失被列為重點嫌疑人,如果加上她對我……施的暴行,數罪併罰她會被怎麼判呢?”夏詩弦踟躇了下,憂心忡忡的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