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行。
想到這，她燥熱的身體冷卻了一點點。
文思月嘆氣，“要不是你說想看，我早就刪了，我有音頻版就好。”
夏詩弦愣了下，恍然想起她好像確實說過要看視頻，了解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瞅了眼電視，坐到床上，頤氣指使道：“那你先放，等我看完立刻刪掉！”
相當於默認了。
文思月按下播放鍵，視頻繼續播放。
“那天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我一點都想不起來？”夏詩弦靠在床頭，邊看邊疑惑，她們重頭開始看的，是文思月請醫生過來的那一段。
文思月順水推舟坐到她旁邊，回憶起來，“由於沒想到網戀對象是你，所以看到你後遲遲不敢上前，你一直等了我30多分鐘，然後突然暈倒了。”
夏詩弦皺眉，她怎麼會暈倒的？
“大概跟你假性分化有關，一般分化前都會有一些軀體症狀，你可以回想一下，在去酒店之前的一個月里，身體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文思月思索著說道。
夏詩弦回憶了下，之前有段時間她總是脖子疼落枕，當時還以為是工作太累導致的，現在想想……那個時候腺體側脖頸是疼痛的主要來源。
看到了她的表情，文思月接著說：“那就是了，畢竟身體構造會發生變化，有些嚴重的甚至連簡單的活動都無法做到，只能躺著休息。”
夏詩弦一陣後怕，從青春期開始接受分化教育，學校會讓她們看打量失敗案例，以此警戒分化期不要輕舉妄動。
“你沒看過的部分開始了。”文思月用胳膊肘輕輕懟她，示意她看電視屏幕。
夏詩弦下意識把目光移到電視上，腦子裡卻還在思考關於分化的事情。
但很快她沒有餘力思考了，因為視頻實在是超出她的想像。
醫生走後文思月其實並沒有做什麼，只是單純的坐在床頭守著昏迷的她，一動不動的讓夏詩弦以為電視卡殼了。
她拿過遙控器按了倍速播放，開了最快倍速後文思月的動作仍然保持了接近五分鐘，夏詩弦看得差點按快進鍵。
就在她即將按捺不住的時候，文思月終於動了。
她從床上起來，躲開了一旁伸過來的手。
接著夏詩弦從床上坐起來，臉頰潮紅眼神迷濛，視頻里的她無意識的撕扯著自己衣服的領口，然後……她看到了文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