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詩弦開著車,偷瞄一眼文思月的側臉,不由想起一句話來,副駕都是主人坐的。
想到主人倆字,她嘶了一聲,抽空摸了摸胳膊,如果文思月是主人的話……好肉麻。
不太敢想像,文思月拿馬術鞭抽她的樣子。
夏詩弦佩服自己莫名其妙的想像能力,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副駕駛是主人坐的,聯想到文思月變成她的主人的。
“我聽過這樣一句話。”夏詩弦想入非非的時候,旁邊的文思月突然開口了。
夏詩弦心裡一咯噔,不會吧不會吧,文思月難道……
她咬著嘴唇假裝專心開車的樣子,實則慌得一批。
“總裁您想到什麼了?”鍾秘書接話。
文思月透過車內的後視鏡看著夏詩弦,舔了舔嘴唇,不緊不慢的說:“我聽說,副駕駛,是主人才能坐的位置。”
秘書:這話我真不應該接。
第42章 開警車
文思月話一出口, 安靜的車內更安靜了,連呼吸聲幾乎都聽不到。
“文總,您怎麼突然說這樣的話啊……”夏詩弦捏緊方向盤, 車上都是人,她說出這種話來不覺得尷尬嗎?
后座坐著的兩人放輕呼吸, 拼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文思月注意到她倆。
文思月不知從哪裡摸出那根馬術鞭, 撫摸著尖端意味深長地說:“這不是很常見的說法嗎?如果一個人結婚, 那麼副駕駛通常都是伴侶的專屬座位, 說是主人的座位,好像沒什麼不妥。”
夏詩弦沿著高架橋開車,視線時不時往文思月手裡握著的馬術鞭瞟,道理是這麼個道理, 可為什麼非得要摸根鞭子出來說?
不拿鞭子解釋解釋這事也就過去了, 拿根鞭子出來, 【主人】兩個字再單純也不單純了。
讓後面坐著的人怎麼看她們?
夏詩弦不敢想, 不敢看。
她怕通過後視鏡,在兩人的視線里看到自己社死的瞬間。
“文總……您可以把鞭子放下嗎?影響我開車了。”夏詩弦咳嗽兩聲, 只要看到馬術鞭,她總會幻想文思月拿著鞭子鞭笞她的樣子。
搞得她渾身都不自在。
后座的紀之槐和鍾秘書互相對視一眼,十分默契的各自把頭轉向一邊, 同時在不發出響動的前提下, 儘量讓身體貼著車門,這樣前座的後視鏡就不會照到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