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夏詩弦笑了, 她啥時候承認了?
“我懂了,你的意思是讓我求你,對不對?”夏詩弦搓了下抱枕說。
“不對。”文思月說。
夏詩弦懵了,“蛤?那你什麼意思啊,到底行不行給個準話。”
“老婆難得提的要求,我不會拒絕,但是我難過,需要一些安慰。”文思月把棒棒糖吐出來,夏詩弦隨手拿過含嘴裡,口齒不清,“想要什麼安慰啊,難道還要我把你抱懷裡像安慰小寶寶一樣?”
她奚落道。
文思月竟真的點頭,“可。”
夏詩弦有種自己挖坑自己跳的感覺。
她腦補一番身高一米七七的文思月被她抱懷裡的場景,怎麼想怎麼覺得彆扭。
“我就開玩笑,你還當真了。”夏詩弦乾笑。
文思月似乎真的不高興了,她爬到夏詩弦跟前,一把扯掉她手裡的抱枕,狹長的眼尾預示著危險,“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老婆你好玩不起。”
“還是你覺得你做的很對?你今天先是看別的女人,然後還說要找別人當你女朋友,這不過分嗎?”
“讓你哄哄我都不願意,忘了我是怎麼被你糟蹋的了?”
抱枕被無情的扔到地下,夏詩弦怕了,她最近太過膨脹,忘記文思月是處於常年易感期的,並且間歇性發癲的Alpha了。
她心虛的不行,剛才的理直氣壯通通消散了。
“文總我開玩笑的嘛,求求你了,求求你過年跟我一起回家當我幾天女朋友,讓我幹什麼都行,來,我先履行承諾抱你。”夏詩弦張開雙臂,想要把文思月摟住。
可惜為時已晚,文思月想要的更多,遠不止一個擁抱。
裹挾著松香的身體跌進夏詩弦的懷裡,夏詩弦下意識抱住文思月怕她掉下去,完美的下頜線靠在她肩膀上,只要把領口撩開,夏詩弦就能看到文思月後頸上的腺體。
她們交換信息素很多次,可她還沒有清晰明了的見過文思月的腺體。
松香縈繞在鼻尖周圍,夏詩弦聞了聞,伸手一根手指挑開文思月的領口。
她終於得以看清楚文思月的腺體。
“這……就是你常年易感期的原因嗎?”夏詩弦喃喃問。
文思月的腺體並不算太好看,因為它是殘缺的,她親過這裡,晚上也曾描摹過腺體的形狀,可現在她才發現文思月的腺體跟普通人不一樣。
夏詩弦雖然沒見過別人的腺體,但腺體的構造她還是學習過的,一般來說腺體都會有釋放信息素的腺口和有保護作用的構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