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總, 你的保險箱裡,不會全都是珠寶吧……”夏詩弦盤腿坐好,理了理因為翻滾而凌亂的頭髮。
文思月腿直挺挺的立著, 她側過頭對著夏詩弦, “對,老婆想看嗎?”
夏詩弦搖頭,“不想看, 你肯定沒安好心。”
指不定看完要付什麼利息呢。
文思月低頭解西褲褲扣, “是嗎?”
她聲音輕的不像話, “詩弦也很了解我呢,不過……就算你不想看,我還是要收利息的,說了這麼多,你在意別的女人事,我還沒有罰你。”
夏詩弦哀嚎一聲,不就多看了一眼傳說中的懷孕之眼,這事還過不去了!
“文思月你慘無人道,你自己數數,因為雞毛蒜皮的小事罰過我多少回了?比我認識的天數還多!”夏詩弦抻著脖子控訴。
“而且你還是體罰,體罰!”
夏詩弦有苦說不出,文思月的體罰不是讓她長時間交換信息素,而是字面上的體罰,讓她做各種高難度動作,當她累得喘不上氣的時候,趁虛而入交換信息素,還美其名曰檢查鍛鍊成果。
生產隊的驢都沒她這麼能造!
“檢查你的勞動成果,也叫體罰?”文思月反問道。
夏詩弦一臉沉痛控訴她,“那也不能剛鍛鍊完就檢查吧,我都沒力氣了,你能檢查出個屁來啊!”
文思月伸出兩根手指虛空比劃了一下,“還是有蠻多東西的。”
說完她伸出舌頭舔了舔,用眼尾看夏詩弦。
夏詩弦看得臉紅心跳,視線游移到文思月的腰際,襯衫被脫掉露出細腰,褲扣半解掛在胯上,夏詩弦覺得輕輕一拽可能就掉了。
她咽了口唾沫,問:“文總你這麼直挺挺的跪著,不累嗎?”
言外之意:趕緊換個姿勢吧,她看著都累。
文思月保持著動作往夏詩弦的方向邊挪邊說:“不累,這樣老婆可以看得更清楚。”
“啥玩意?”夏詩弦摸不著頭腦。
文思月聲音小小的,“因為我穿了一條特別貴的內褲,價值連城,但我不確定自己是否適合這樣的風格,想讓你點評點評。”
她聲音壓的低,生怕被人聽到似的。
夏詩弦聽到特別貴三個字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當她聽完整句話,毫不猶豫地拒絕了,“我拒絕點評,內褲屬於貼身衣物,一般情況下,外人看不到,自己舒服就行了,那麼追求價格有什麼用。”
她不敢托大,之前衛生紙的教訓還歷歷在目,雖然後來文思月再也沒搞過如此刺激的活動,可她在期待之餘,更多的是發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