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月深深看她一眼,“是你的。”
夏詩弦吸了口氣,縮回毛毯里,飛機起步越來越快,聲音越來越大,蓋著一張毛毯對視的兩人,距離越來越近。
終於,在飛機上天的一剎那,文思月的唇貼到夏詩弦的唇上。
巨大的轟鳴聲遮住了兩人發出的聲音,文思月拿起身邊的抱枕塞到夏詩弦懷裡,兩人分開,文思月捏住夏詩弦的下巴,迫使她抬頭,“親了這麼多次,還是喘的厲害,是我還不夠努力嗎?”
她的手指不住摩挲著夏詩弦的嘴唇,低聲問道。
夏詩弦雙眼無神,嘴微張著不住喘息,喃喃道:“你……是你太厲害了……”
她胸口劇烈起伏,拼命的想吸入更多空氣,起飛時的失重感被嘴唇上傳來的觸感分散,她根本無暇顧及其他了,信息素止不住的往外泄,她伸出手想捂住後頸,隨即便被文思月捏住,並把她整條胳膊擰到後背。
“我還想更厲害點。”文思月借著她的手在後背遊走。
夏詩弦甩頭,想避開文思月的鉗制,文思月沒有放過她,反而趁機會一口咬到她後頸的腺體上。
夏詩弦被咬到腺體,當場就失去力氣倒在文思月懷裡,掙脫的動作也變得半推半就。
“老婆冷靜點,信息素太多了。”文思月眼尾泛紅。
夏詩弦抖得厲害,被按到後背的胳膊軟趴趴的,要不是文思月捏著她的手腕,她的胳膊早就垂下,她緩了緩,從失神狀態中回復,“還不是……還不是你害的。”
誰讓文思月咬她,害她不受控制。
文思月捏著下巴的手放下,為夏詩弦調整姿態,讓她舒服點,“是你太經不起刺激,我們每晚每晚都在交換信息素,你還沒有適應嗎?”
夏詩弦頭埋在文思月懷裡,耳朵紅紅的,半晌,她悶悶的聲音傳出來,“沒有,好難適應哦,我也想耐受力強一點,可是……”
她還是那個毫無進步的二十秒真女人。
夏詩弦自己都納悶,哪怕跑一個月步都得有點進步,交換信息素也是有氧運動的一種,怎麼就能快一個月一點長進都沒有的?
親一次缺氧一次,交換一次渾身癱軟一次,還經常被做到失神。
她往文思月懷裡鑽了鑽,只覺得自己丟人。
文思月見她一個勁往自己懷裡鑽的樣子,心裡軟的一塌糊塗,她為數不多僅有的一點點感情全都給了懷裡的這個人,她經常惱恨自己為什麼不是情感細膩豐富的人,她的感情少又重,不安的情緒每刻都縈繞著她,她怕再次失去夏詩弦。
“你抱的太緊,痛死了。”夏詩弦輕輕錘了她一下。
文思月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用了很大力氣把夏詩弦箍在懷裡,還好之前塞了個抱枕,不然夏詩弦還要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