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秘書隱隱鬆了口氣,看樣子總裁應該不會再動手了,文思月提起南星蘅的衣領把人舉起來的時候,她真的以為文思月會把南星蘅掐死。
“總裁,要報警嗎?”她大著膽子問。
文思月搖頭,“不,我還沒過癮。”
意思還要再揍一頓?
南星蘅的社會身份暫且不提,文思月身為Alpha,毆打Omega本身就是犯罪行為,鍾秘書咬咬牙,不能再讓事態惡化,否則後果嚴重。
她看了眼身後的夏詩弦,小跑到南星蘅身邊,把人攙扶到椅子上坐著,“南小姐,總裁剛才紊亂症發作,情緒激動,您先緩緩。”
南星蘅被打的眼冒金星,那一個巴掌頂夏詩弦打她十個,她現在耳朵嗡嗡直響,鍾秘書在她身邊說話她都聽不清楚,更別說文思月動用信息素攻擊她,她還指不定有什麼腦損傷呢。
她單手撐著桌角,坐在邊上深深喘了幾口氣,等暈厥感下去後,她搖晃的站起身,眼角瞥向夏詩弦,眼裡閃過陰毒。
“文思月,你現在有把柄抓我手裡了,你打傷了我,快報警啊!看警察把誰抓走!”她索性破罐子破摔,有本事文思月就把她打死,這麼想著,她反而更囂張了。
文思月笑了笑,“可以,你也說了,我有紊亂症,就算抓人,我也能全身而退,畢竟我在法律層面上,是個精神病。”
南星蘅咬了咬牙,文思月有紊亂症這件事,像一根利劍插進她的心裡。
夏詩弦聽到精神病三個字,仿佛開關被啟動,終於從蒙圈中回神,她下意識把文思月護在身後,緊盯著南星蘅看,南星蘅被她直白的目光盯得渾身難受,不由把身體側過去,避免直面夏詩弦。
“南星蘅,你別老是偷啊偷的,你自己喜歡偷東西,就認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你還跟五年前一樣無恥。”夏詩弦沉著聲音說。
少了以往的跳脫,夏詩弦身上那股厭世的氣質縈繞在身邊,她聲音低沉,帶著點低啞,“既然你總是虎視眈眈的想奪走我的一切,那么正好,我們把五年前的事了結。”
南星蘅心裡一跳,撐在桌角的手攥成拳頭,“你呢,陳年老黃曆的事你還拿出來說,當年的事已經了結了,所有證據都指示你偷了我的設計稿,在決賽跟我做了同樣的衣服,裁判也判你不得再從事跟定製有關的工作,你是師父的恥辱。”
夏詩弦目光炯炯有神,她嘴角扯了下,“南星蘅,麻煩你不要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了,我會拿出證據,到時候希望你不要痛哭流涕的來求我。”
說完她不再搭理南星蘅,轉向文思月,上下打量她,“你沒被揍吧?要是被Omega揍了,多丟人。”
文思月把扇南星蘅巴掌的手悄悄往身後藏,淡定的說:“怎麼可能。”
夏詩弦嘆氣,“拜託你成熟一點,雖然我也喜歡拳打腳踢,但咱們不是猴子,至少還是得用文明的方式解決問題。”
說著,她狐疑的看了眼文思月,“動不動就動手,你以後不會家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