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詩弦一個人待在房間裡, 偌大的城堡十分安靜,似乎只有她一個人。
“表情好沉重。”文思月推門進來。
“哪有。”夏詩弦偏頭看文思月一眼,有點出神。
她想起工坊里發生的一切, 想起文思月把南星蘅打飛的樣子,竟覺得有點子帥在裡面。
偏過去的頭被人捏著下巴回正, 並在耳邊問她:“說不說?”
夏詩弦握住她的手,“我覺得, 你打得好。”
文思月放開她, 端端正正坐到她身邊, “我也覺得。”
外面淅淅瀝瀝下起了雨,兩個人誰也沒有再開口說話,夏詩弦換方向坐到面對著窗戶的一邊,文思月像跟屁蟲, 跟著坐到她旁邊。
“下雨了……不知道老總裁和鍾秘書怎麼回來。”夏詩弦望著被雨水打的模糊的落地窗, 小聲說。
文思月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 “我媽還不至於傻到淋雨回家。”
確實, 好歹也是YS曾經的總裁,錦衣玉食的大小姐, 再加上精明能幹的鐘秘書,淋雨回來這種操作大概是不會有的……吧,夏詩弦琢磨。
“那……我們去花房?”夏詩弦提議道, 她想看看雨中的花房是什麼樣的。
文思月站起來, 走到落地窗邊向外看,“行,我先換件衣服, 然後帶你過去。”
夏詩弦點頭, 正好她也想換衣服, 被打通的城堡平層突出的就是一個空曠,因著陰天下雨,房間裡的溫度仿佛跟著下降幾度,夏詩弦不由捂住胳膊打了個寒噤。
“詩弦穿這個,情侶款。”文思月走進衣帽間,拿了兩件高領毛衣出來,夏詩弦接過高領毛衣,“一白一黑,咱倆穿著出去不成黑白無常了?”
文思月抿著唇,低頭看手裡的高領毛衣,穿情侶裝的欲望頓時被黑白無常四個字澆滅了。
她手一松,毛衣從她手中滑落到床上。
夏詩弦特別納悶的看她一眼,“怎麼不穿?”
她已經把外套脫掉準備換毛衣,結果文思月反而把毛衣扔床上了,這幾個意思?逗她玩呢?
文思月在她譴責的目光下把毛衣撈回來,“穿,我現在穿。”
說著她利索的把襯衫脫掉,露出結實的腹部,夏詩弦看了眼趕緊撇過頭,文思月的人魚線上,還殘留著她昨天用力搞出來的紅痕,她揉搓著手裡的米色高領毛衣,嘟囔,“你怎麼說脫就脫,都不會不好意思的嘛?”
文思月把頭從高領毛衣里伸出來,“老婆喜歡,為什麼要不好意思?”
得了,把她問住了。
“算了解釋不通,小月你情商太低。”夏詩弦扶額,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脫下來,趁文思月低頭拉扯毛衣下擺的間隙,迅速的把毛衣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