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秘書搖頭,她不太想坐總裁身邊,怕戀愛腦會傳染,稍微組織了下語言後,鍾秘書繼續說:“首先南小姐沒說錯,總裁、夏小姐和南小姐確實是同一所高中的同學,不過,嚴格意義上來講,您三者的關係應該只能稱之為同屆生。”
夏詩弦注意到文思月調查南星蘅的事,覺得有點子可惜,她跟南星蘅高中時期雖然交集很少,但她在學校好歹是校霸級人物,鍾秘書就應該過來問她,說不定還能賺點。
文思月有點驚訝,沒想到南星蘅說的是真的,她是自己的同學。
“鍾秘書你也太嚴謹了,南星蘅在高中也算是風雲人物,那麼有幾名的人,文總卻沒聽說過,可想而知沒有我在的生活,你過得有多無聊。”夏詩弦說著說著把頭轉向文思月。
文思月點頭認同,“確實,沒有老婆在,我的生活一片灰暗,連賺錢都覺得特別沒勁。”
鍾秘書完美的表情有一絲裂紋,她重新整理表情,從兜里掏出兩張有深深摺痕的紙,邊看邊說:“南小姐在高中畢業後,沒有選擇工作或者繼續深造,而是來到倫敦一家西裝定製店當裁縫學徒。
跟夏詩弦的軌跡很像。
“高中時期的事很多都查不到,裁縫學徒時期的資料很是稀少。”鍾秘書隱隱有暗示的意味在裡面。
文思月給她一個眼神,示意她接著說,鍾秘書瞭然,接著開口說道:“南小姐一共參加過兩次大賽,第一次在初賽階段就被淘汰了,第二次……”
鍾秘書頓了頓,看了眼夏詩弦,夏詩弦莫名其妙,撓頭問,“她第二次大賽……鍾秘書發現端倪了?”
“嗯,”鍾秘書點頭,“她在初賽後有過一次大筆支出,我有點在意,順著查了查。”
夏詩弦跟著一起頭腦風暴,她大咧咧蹲在地上,一點形象都沒有,抱著頭回憶,“其實我也不能確定是巧合還是怎麼回事,這也是我選擇沒在當時進行強有力的反駁,或者告發她的原因之一。”
“我先前說過嘛,就是我的設計稿在路上被人當街偷走,包裡面不只有設計稿,還有一些錢,我當時以為小偷是衝著錢去的,等我找回包的時候,裡面我畫的瘦高和錢都沒了。”
夏詩弦說著說著,表情陷入迷茫,“然後我沒當回事,按照備份的資料進行設計裁剪,最終決賽的時候,我和她拿出了一模一樣只有顏色不同的成衣。
很快她又驕傲起來,“不過肯定還是我比較厲害,用師傅的話說,南星蘅沒有我有天賦,她高中畢業出來當學徒,縫紉走線還不如我這個學了兩年的半吊子。”
文思月見過工作時的夏詩弦,她對於縫紉確實有著超乎常人的天賦與理解,夏詩弦的走線不管是誰都要說一句驚艷。
“啊,都是我在說,鍾秘書,您查到什麼了?”夏詩弦越說越上頭,好不容易剎住車,有點不好意思。
鍾秘書笑了笑,看了一眼文思月接著說:“她給一個人匯了款,後來這個人因為盜竊罪進監獄。”
一切都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