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文思月也說要給她看個大寶貝,結果不了了之,她到現在都記得這事。
文思月站在花房的中心,一隻胳膊伸展開來,腰杆挺得筆直,等待著夏詩弦。
夏詩弦幽幽的走過去,“沒有音樂怎麼跳?”
“沒有也能跳,快來。”文思月催促她。
哪怕對方在催促她,夏詩弦還是走的很慢,短短的一條路硬是讓她走了好一陣,好不容易走到文思月跟前,她不情不願的拉住文思月的手,照貓畫虎擺好身形。
“跟著我的步伐走。”文思月簡單交待了幾句,便開始在花房裡跳起來。
她跳的是華爾茲,一種動作優雅的舞蹈,夏詩弦長這麼大,頭一次跳交誼舞,儘管文思月給她講解動作,只要跟著她的節奏就好,可她剛邁出兩步,就結結實實踩了文思月一腳。
文思月面不改色,似乎踩的壓根不是她而是別人。
夏詩弦尷尬的不行,心裡慶幸還好她倆都把鞋子脫掉了,不然現在文思月的皮靴面上肯定有她一個大腳印。
兩人穿著情侶款厚羊毛襪,踩在花房的地面上還是能感覺到些許冰冷。
嘴裡的玫瑰時不時掃到夏詩弦的臉上,夏詩弦的表情說不上開心,新鮮感過去,就是無聊中夾雜著乏味。
“覺得無聊了?”文思月拿起搭在夏詩弦後背的手,把嘴裡的玫瑰花拿了下來,她帶領夏詩弦跳舞的動作漸漸變慢,取而代之的是一陣曖昧的氛圍。
由著跳舞的關係,兩人越貼越近,同時兩人都沒穿外衣,基本屬於同一起跑線上,文思月身為Alpha,身上的體溫比夏詩弦稍微高一點,然而在夏詩弦這裡,這稍微卻足以燙死人。
“說好的跳舞……你怎麼……”夏詩弦有苦說不出,萬萬沒想到文思月說要跟她跳舞,其實本質還是變著法的交換信息素。
通過手,兩人產生了奇妙的連結,夏詩弦喟嘆著,不甘示弱的跟文思月做出同樣的動作。
兩人誰也不想做先倒下的那個人,就這麼邊走邊跳邊交換,文思月咬著唇,時不時悶哼幾聲,夏詩弦得意的彎著眉,“我看,看你……嗯,要輸了。”
她勉強迸出一句話來。
文思月低喘幾聲,聽到夏詩弦的嘲諷,她沒說話,只是把頭擱到夏詩弦的肩膀上,文思月其實比她高一些,所以趴到她肩膀處時,還稍微彎了下腰。
安靜休息一向不是她的風格,文思月側頭瞥到夏詩弦白淨纖細的脖頸,還有綁在上面的頸環。
她悄悄把頭往後靠了點,離腺體很近很近,近到只要她稍微伸出舌頭,就能夠到夏詩弦的腺體。
事實上她也確實這麼做了,她對著夏詩弦腺體上,輕輕吐了口氣。
後頸的腺體是人身上脆弱的地方,也是對各種感覺最為敏感的地方。
她這麼做,夏詩弦當即亂了腳步,哐哐兩腳把文思月踩得直皺眉,緊接著夏詩弦腳下發軟,腿軟了後,她全憑文思月力氣大,抱著她才不讓她掉下去,不然真的要丟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