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理會文思月,徑直帶著嚴婧涵往裡走,嚴婧涵進了大門首先看到的便是了持有有的大草坪,她定定站在小道上,感嘆道:“我的天,這都能踢足球了!”
夏詩弦看著她目瞪口呆的表情,心裡湧上一陣安慰,看來覺得這麼大的草坪不踢足球太浪費的人不止她一個。
她安慰的情緒還沒來記得消失,只聽嚴婧涵又說:“嘖,要是上面種滿各種花花草草,不穿衣服在裡面滾絕對爽得不行。”
夏詩弦:“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嚴婧涵嘿嘿一笑,湊到夏詩弦身邊,“有感而發嘛,咱們女人的夢想不都是跟心愛的人,在一百幾十平米的大草坪上滾來滾去嘛,要麼就是在雨夜裡擁抱什麼的。”
她越說越猥瑣,夏詩弦聽得臉都皺起來。
這都什麼玩意?她也是女人,她怎麼就沒這種銀亂的夢想?
偏偏文思月在旁邊也表示贊同,“確實,大部分女人都這麼想。”
夏詩弦扭頭看文思月,難道就她是一個異類?
“其實在上面滾一點都不舒服,我覺得你們可以換個夢想,換個正常點的。”夏詩弦下意識伸手想要夠後背,這倆人沒體驗過,她可是短暫的體驗過後背貼在植物上面的感覺。
三個人以龜速往城堡走,文思月走在最後面,距離她們大約有一米的距離,嚴婧涵偷偷摸摸瞅了眼身後的文思月,輕輕揪了下夏詩弦的袖口,悄咪咪說:“詩弦,你跟文總都同居了?”
夏詩弦想錘她,“什麼同居,只不過時裝周期間接住而已,你怎麼這麼八卦,表情好猥瑣。”
嚴婧涵拍臉,頓時變得一本正經,“下飛機咱們不是見了一面嗎?我本來想跟你說我聽到的一些小道消息的,結果被人打擾,你就這麼拋下我,讓我獨自跟法務周旋。”
說著說著她語氣委屈的不行,本來揪著夏詩弦袖子的動作改為使勁揉,把夏詩弦袖口□□的全是皺褶。
夏詩弦當時眼看嚴婧涵跟法務吵得天昏地暗,她怕再聽到什麼勁爆的消息,所以借著和文思月逛街的機會飛速跑路。
她還記著臨走前嚴婧涵說南星蘅可能要搞事,沒想到還沒到時候呢,她就和南星蘅狹路相逢了。
“反正南星蘅已經被抓走了,應該不會再出什麼么蛾子,對了,你跟法務談的怎麼樣?不是說要把話說開嗎?”夏詩弦想起來嚴婧涵對法務說要把話說開之類的。
提起這個嚴婧涵就氣不打一處來,她擺著手,“我真是服了,守席鐵了心要跟我結婚,我不想結啊!”
她苦著一張臉,夏詩弦感覺她都要哭了。
“我看法務挺靠譜的,你都逃婚了她還想跟你結婚,這麼靠譜的人不多了,要珍惜眼前人。”夏詩弦化身上了年紀的大媽,苦口婆心的全閨蜜迷途知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