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月沒想到她只是沉默一秒鐘,夏詩弦竟想了那麼多,她從夏詩弦懷裡出來,搖搖頭,“我不能當作沒聽到,我只是在想應該怎麼滿足你。”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覺得我變態呢!”夏詩弦鬆了口氣,揪著文思月的西裝下擺說道。
兩人繼續往城堡里走。
文思月輕輕笑了下,鼻音消失的無影無蹤,“論變態程度,還是我比較厲害,所以老婆不用擔心我覺得你變態。”
“反而我經常害怕,怕我太過變態而跟你格格不入。”
夏詩弦想了想,確實,她只是想看文思月當保齡球而已,文思月可是已經在她身上玩了好幾種刺激的遊戲了。
“所以,老婆到底希望我怎麼當保齡球呢?”
“這個嘛,”夏詩弦欲言又止,她還是沒辦法像文思月那樣開口,文思月知道她需要克服,耐心的等待著。
等了幾秒鐘,夏詩弦終於開口,“就是……那樣嘛。”
“哪樣?”
“不穿衣服哪樣。”夏詩弦硬著頭皮說出來。
文思月長長的哦了一聲,打了個響指,爽快的說:“問題不大,老婆想什麼時候?現在還是?”
夏詩弦滿臉通紅,擺著手,“等回國再說!”
玩那麼大,萬一被老總裁看到怎麼辦?機場的那一幕至今都像是一朵烏雲盤踞在她腦袋上,光是想想就要窒息。
“好吧,聽老婆的。”文思月眉目間的期待變成遺憾。
夏詩弦不敢回頭看文思月的表情,她努力想換個話題,“文總,給我再科普科普時裝周的知識,如果有人想要買我的衣服,我應該……什麼聲音?”
她皺起眉頭,好像是誰的手機響了。
手機鈴聲像是在有人在念經似的,聽起來毛骨悚然。
文思月遲疑了一下,邊從褲兜摸手機邊說:“是我手機響。”
夏詩弦目光順著聲音移到文思月的褲兜,這好像是她第一次聽到文思月手機鈴聲,之前貌似不是震動就是靜音。
只是這個念經的聲音聽著怎麼有點耳熟?好像在哪裡聽過似的。
在她愣神的功夫,文思月已經把手機掏出來,手機從褲兜里拿出來,夏詩弦聽得更清楚,她眉頭皺的更深,手機鈴聲聽著怎麼那麼像她在說話?
還沒等她想明白,文思月已經接起電話,她話很少,簡單的嗯了幾聲後便掛斷。
前腳文思月掛斷電話,夏詩弦跟在後腳就說讓文思月再把電話鈴聲打開讓她聽聽。
文思月把手機揣兜里,“普通的鈴聲而已,沒什麼好聽的。”
夏詩弦不依不饒,一定要聽,直覺告訴她,絕對跟她有關係,而且絕對不是那種正向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