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月捏著下巴,兩人往外走,“大白天搞這麼黑,組委會就缺那點電錢?”夏詩弦沒站穩走的時候被台階絆了下,站穩後她一隻腳踩在台階上吐槽。
“這樣會讓氛圍變好。”文思月扶住她,順便解釋,夏詩弦被她像個老佛爺似的攙著胳膊,“燈光會在視覺上污染衣物,所以打光都是經過科學調整的。”
夏詩弦不習慣被這樣保護,她彆扭的扭動胳膊,示意文思月不要這麼攙著她,“行了我知道了,你這樣幹嘛?我還不至於被台階絆死。”
說著她加快腳步脫離文思月的保護範圍,文思月拿她沒辦法,任由她越走越快,自己則跟在側後方,好讓夏詩弦第一眼就能看到她。
“沒什麼意思,還是回去吧。”夏詩弦咂嘴,感覺到了無聊和空虛。
她看了幾場秀,但沒有一場讓她感興趣,近年成衣的設計偏向後現代,是她壓根看不懂也難以接受的風格。
完全就是牛鬼蛇神在群魔亂舞,她不喜歡。
文思月聽她的話,兩人就這麼回了城堡,回去以後發現鍾秘書不在,嚴婧涵從進到秀場後看了個開場秀就消失了,知道她們打算走的時候,夏詩弦給她打電話,她才回覆說自己有些事,讓她們先走。
夏詩弦掛掉電話直嘆氣,想都不用想,肯定是被首席法務纏上了,一時難以脫身才讓她們先走。
老總裁不在,大概也跟文母出去了,一時間城堡好像只有她們兩個人,文思月進門後,平靜無波的臉上閃現出澄淨,“上三樓。”
她對著夏詩弦說了句,進了門徑直上樓梯,夏詩弦關好門先去二樓換了衣服,這才慢悠悠上三樓。
正好她對文思月雕刻的技術感興趣,想再看看,她們參觀工廠的時候,鍾秘書提出打算設計些印花T恤,面向青年人群銷售,眼瞅著馬上都要春夏了,YSS還什麼都沒設計出來。
她覺得文思月搞得那些雕塑作品不錯,應該搞成印花放到上面。
正好她也畫了一些,說不定能派上用場。
抱著這樣的想法,她上了三樓,再次來到這扇讓人壓力倍增的大門前。
“你還在畫啊?”進去後文思月連衣服都沒換,人坐在花板橋拿著筆一筆一筆在畫著什麼,夏詩弦一時新鮮,以往文思月的活動範圍基本都是以她為圓心,進行擴展範圍的,雖然她們同住在一間城堡談不上有距離,可這樣一頭扎進來還是第一次。
文思月調好顏料,“這是新的。”
夏詩弦湊過去看,畫還在打草稿的階段,紙上亂糟糟的全是線條,勉強能看出兩個人影站在一塊。
“我都不知道你喜歡畫畫。”夏詩弦坐到她邊上邊看邊說。
文思月放下筆,側頭說:“天天待在城堡里,總想學點什麼才能讓自己不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