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她疑惑地把頭轉向文思月時,文思月正好也往她的方向扭頭,兩人視線交匯,最後文思月先開口,“詩弦,春夏發布會有一段開場表演,我希望你作為嘉賓進行開場表演。”
夏詩弦表情驚悚,她四體不勤五穀不分,做個廣播操都手腳不協調,開場表演不都是唱歌跳舞什麼的,她哪搞的來這個?
“不不不不,我不行啊文總,我真的不行,我在唱歌跳舞這方面天賦是負的,您就別考慮我了……”夏詩弦嚇得拼命擺手說不,走秀已經是她的極限了,上去跳舞還不夠丟人的。
文思月微微歪頭,“倒是不需要你跳舞,就在中間走一走,時不時舞舞扇子對口型,沒有特別複雜的舞蹈動作。”
夏詩弦還是拒絕,舞蹈都是有走位的,她在這方面屬實沒什麼自信。
鍾秘書見狀,跟著幫腔,“總裁要是夏小姐不同意,我在想……”
文思月打斷她,淨值說道:“詩弦如果你同意,我也會上場,給你伴舞。”
夏詩弦不太感興趣,她已經見識到文思月有多會扭了,跟文思月想必,她的腰簡直像根脆生生的鋼筋,直上直下的。
“那……怎樣詩弦才肯上場呢?”文思月聲音氤氳在後排,性感的女中音帶著點沙啞,聽的夏詩弦一個激靈。
升騰起來的香味像條看不見的蛇鑽入她的鼻腔,順著鼻腔攀爬而上,緩緩纏住她,讓她不由的想起,文思月身上被水淋濕的衛生捲紙,白色的紙巾遇水即化,在轉瞬之間變成層巒疊嶂的透明色繞在她身上。
明明是透明的,可她就是看不清裡面被包裹著的一切美好。
那天她是怎麼做的?她低下頭愣愣盯著自己的指尖。
夏詩弦心跳加快,艱難地咽下唾液,不假思索的說:“我要你當保齡球。”
鍾秘書坐在前座,聽到後平靜的臉上露出明顯困惑的表情,讓總裁當保齡球?這是什麼新型Cosplay嗎?她還真是聞所未聞。
“像上次一樣,用衛生紙。”夏詩弦又說。
鍾秘書更不明白了,衛生紙跟保齡球之間肯定有什麼她不了解的聯繫,不過衛生紙和保齡球都是白色的,難道夏小姐是想用衛生紙代替保齡球的球瓶?
那……用什麼來代替球呢?鍾秘書想著想著,感覺自己似乎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她伸手揉捏眉心,想把剛才腦補的畫面趕出腦海,她凝神把注意力放到後排,只聽文思月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夏詩弦,甚至鍾秘書聽起來,覺得自家總裁有一絲絲迫不及待的期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