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因為擔心夏詩弦,嚴婧涵才鼓起勇氣跟文思月搭話,在她眼裡,文思月除了是喜歡夏詩弦的人以外,還有一個身份是YS集團的總裁,她暫時對文思月的身份有更多認同的目前還是總裁的身份。
期間文思月並沒有跟她搭話的意思,只是安靜的坐著,頭微低,似乎是在閉目養神。
嚴婧涵第一次感覺時間過得這麼慢,二十分鐘堪比二十年,她盯著樓梯口,心裡祈禱夏詩弦趕快下來,單獨跟總裁共處一室壓力太大,她快被文思月身上吧冰冷的氣質凍死了。
等了不知多久,夏詩弦終於下來了。
聽到夏詩弦關門下樓的腳步聲,嚴婧涵感覺眼淚都要出來了,她忙不迭的站起來,大步流星的走到樓梯口,夏詩弦正下樓樓梯口突然竄出個人嚇了她一跳,腳下差點踩空從樓梯上滾下去。
“你衝過來幹嘛?就算是我請客吃火鍋,也不至於這麼激動吧?”夏詩弦下到最後一個台階,不確定般的跺了下腳。
嚴婧涵眼睛都濕潤了,她本想拉住夏詩弦的手,想到文總在邊上,伸出去的手拐了個彎硬是改成拍夏詩弦的肩膀,“我可想死你了,你定好了?去哪家?”
差點嘴瓢說跟文總呆一塊壓力太大,盼星星盼月亮可把夏詩弦盼下來了。
這麼想著,嚴婧涵往後退兩步上下打量夏詩弦,“你臉色好看多了,黑眼圈都淡了點,這次真的緩過來了?”
夏詩弦嘿嘿笑,“我沒事,其實我想通了,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說,師傅已經不在了,南星蘅也得到了懲罰,事情其實都過去了,現在只剩下細枝末節,弄清楚就好,至於紀之槐到底充當什麼角色,有沒有犯罪,那是交給警察處理的,我沒有權利審判她。”
看來是真的想通了,嚴婧涵吐出口氣,她們說話的功夫文思月已經離開客廳,大概出去開車,嚴婧涵見左右沒人,長長吐了口氣,像以前一樣挽住夏詩弦的胳膊,“你看的挺開,我要是你,我哪管它什麼法律正義,把我的人生攪得一團糟,未來早就沒了,直接同歸於盡,大家都別想好過。”
交給警察處理一點都不解氣,而且到了南星蘅這個階層,只要錢夠,都能保釋。
千辛萬苦把人弄進監獄,結果對方交錢假釋,還能跟沒事人一樣繼續在外面賺的盆滿缽滿,光是想就生氣的不行,更別說夏詩弦還是事件的親歷者。
夏詩弦嘖了聲,看嚴婧涵的眼神有點驚悚,“沒想到你這麼剛,其實我不是沒想過,不然我也不會在南星蘅的高定秀上大鬧一場,可是轉念一想,為這樣的人搭上後半輩子太不划算,再說了,別人我不知道,南星蘅是百分百出不來的嘻嘻。”
句尾還陰陽怪氣的笑了兩聲,還好沒被當事人聽到,不然又要生氣失去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