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月大約是知道她心裡的想法的,她為夏詩弦保留的這份天真著迷,內心深處希望夏詩弦儘可能長久的保持現狀。
回想起少年時期,文思月垂下眼眸,夏詩弦在經歷過眾多磨難後,仍舊保持著少年心性,她想幫她找回丟失的那部分。
“紀之槐呢?還有兩三天新品發布會就要開始了,她怎麼還不回來啊。”夏詩弦站起來抱怨道,人陸陸續續過來了,等人齊她們又要開始排練。
文思月頓了頓,“她可能回不來。”
“啊?”
文思月:“倫敦警方查出來恐襲人員和她有聯繫,警方把她扣留審訊,她近一個月無法離境,想知道你師傅和她之間的事,除非你再去一趟倫敦。”
夏詩弦思考了一會,“鍾秘書是不是還在倫敦?讓她代勞怎麼樣?”
文思月多看了她一眼,“只要你沒意見。”
夏詩弦嗯了聲再沒多說什麼,只是排練的時候走位不小心走錯一次,由於她狀態不對,導致今天比平時多排了半小時。
“對不起今天晚了,明天我請大家喝奶茶哈。”臨走時夏詩弦對著其他參與開場舞的工作人員道歉。
今天確實是她的問題,導致讓本就不多的下班時間更少了。
大家都擺手說沒關係,夏詩弦還是硬要賠罪,還下了單,讓明天送。
晚上回去的時候,文思月親自開車,夏詩弦坐副駕駛位,情緒肉眼可見的低落。
看來師傅對她來說,真的很重要,文思月想。
回到別墅,保姆把晚飯端上來,夏詩弦的營養餐是專門為她量身定製的,想要平穩的度過分化期,她必須頓頓都要吃營養師為她製作的菜單。
不比老總裁每頓飯都有女僕團們圍著,而她們的保姆無論如何都不吃,跟丫鬟似的站在桌子邊上,夏詩弦一頓飯吃的頭皮都要炸起來了,再好吃的飯被這麼盯著都讓她感到索然無味。
文思月說話算話,不光營養師上崗,保鏢和她的專屬助理都已經上崗,保鏢夏詩弦沒看到,但是助理她覺得大可不必。
哪有一般打工人用助理的,她轉念一想,“既然你都給我招助理了,怎麼不給找個司機?這樣多有安全感。”
文思月嚴肅地搖頭,“不行,車只有幾個人能開,我不放心。”
警惕性相當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