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仍舊保持著夏詩弦離開時的姿勢, 一個抱著雙臂呈防禦狀態,一個則是站在角落的陰影處。
法務的黑髮凌亂的搭在肩膀,連發梢都透著一股沮喪。
看到警察來, 嚴婧涵的防禦性姿態放鬆些許, 警察首當其衝看到的便是嚴婧涵手腕處的傷口,他看了看兩個人,嚴肅道:“哪位是守席?”
法務嘴唇顫抖著, 聲音嘶啞, “是我。”XZF
“誰能說一下發生的具體經過?”
嚴婧涵走上前把發生的大致講了下, 聽了後警察皺著眉陷入搖擺不定,如果是感情糾紛的話……在法律上算是曖昧的領域,難以界定到底是非法拘禁,或者只是一種情侶間的情趣而已。
派出所也接過類似的警,結局大多都是烏龍。
可是一般也不會讓一方手腕潰爛,嚴婧涵不光手腳受傷,身體有些部分也有明顯的青紫,不曉得是法務沒控制好力道還是故意傷害。
民警仔細斟酌一番,叫樓下待命的同事上來,三四個人在屋裡搜羅一通,除了皮質鐐銬,他們還搜出安眠藥等藥品,發現不是單純的感情糾紛後,法務和嚴婧涵被帶到派出所,好做更詳細的調查。
直到警車揚長而去,夏詩弦終於鬆口氣。
期間文思月一直安靜的像個掛件一樣在她身邊,夏詩弦走在前面,側著頭問:“我報警把你的法務弄進派出所來,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的?”
文思月聳肩,“她犯了錯,我不會包庇犯罪分子。”
搞哦,夏詩弦心裡說,不會包庇犯罪分子,那總監是怎麼回事?總不能是總監腦抽想換個監獄住住?
她才不信呢。
坐到車上她看了眼手錶,這會已經到上班時間了,這會不是高峰,開會去大概要半小時多一點,夏詩弦咂嘴,頓時不是很想回去上班了。
“不知道婧涵能趕上團建不,狗法務,居然那麼欺負婧涵,真搞不懂,她不是喜歡婧涵嗎?”夏詩弦在車上還在念,她真的不太理解。
文思月沒有立刻搭話,而是等了一兩分鐘後才開口,“有些人不懂如何去愛,只是一股腦的把感情投注到他人身上,根本不考慮是否會兩敗俱傷。”
夏詩弦若有所思,“法務在她的領域肯定很厲害吧,她應該懂很多法律啊,為什麼還要做呢?難道就不考慮下後果的?”
身為律師,對於各種犯罪行為的後果應該是最清楚的,既然明知道後果,再說,即使不在意後果,難道她就不去想會不會傷害到嚴婧涵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