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裡的女同學越來越少,她思考自己要不要找藉口離開,反正大壯被灌酒灌的不省人事,她離開也算有正當藉口。
只是……眼前這幾個人說話太難聽了。
“你們怎麼知道壯哥去女廁所了?他那麼陽剛的人,去女廁所不是折煞他?”班長笑笑,發揮自己擅長的陰陽怪氣。
“嘿你怎麼說話呢?壯哥就算去女廁所陽剛之氣一點都不會少的!讓你去找人你廢話怎麼這麼多?”男人不耐煩。
班長穿上大衣,拎上包,“行吧,那我就委屈一下,去女廁所找咱們縣城最陽剛的男人。”
說完她離開包間,呆到現在純粹因為她曾經是班長,看到許久不見的同學,從回憶中青澀的少年變成如今的啤酒肚瓢蟲,光是想想就覺得之前為數不多的責任感很好笑。
幹嘛要為這樣的人負責任呢?簡直在浪費她時間。
本來她打算直接走,幾乎要走到餐廳大門,她腳步頓住幾秒鐘,最終還是選擇掉頭去衛生間看看,如果夏詩弦真的發生什麼事,而她就這麼走的話,她絕對會後悔的。
還好衛生間沒人,大壯不在裡面。
她鬆口氣,腳步輕快的往門外走。
“這是……夏詩弦你怎麼……?”剛出餐廳大門,一陣紅光差點晃瞎她的眼,她正前方停著一輛救護車,三五個醫生護士正圍住夏詩弦旁邊
……的大壯。
她有點蒙圈,大壯怎麼被抬到擔架上了?
她看看夏詩弦,夏詩弦臉上非但沒有一絲擔心,似乎還有些懷念?
大壯一個人的體重怕是趕上夏詩弦和她女朋友的總和了,差距這麼大的情況下,總不能是夏詩弦把人撂倒的吧?
這也太離譜了。
“哦是你啊,大壯被我女朋友踢暈了,這不救護車剛到,正好你來了,我們就先走哈,小月晚飯沒吃多少,我帶她吃夜宵去。”夏詩弦轉頭看到有點迷糊的班長,簡單的交代了前因後果後,領著文思月迅速跑路了。
“家屬?誰是家屬?你是家屬嗎?”護士在救護車上喊,看到班長,她下車二話不說把班長往車上拉,“你是他老婆吧?喊你怎麼不吱聲呢?趕緊上車!”
班長就這麼被拉上救護車,直到救護車門關上,她終於反應過來,“我不是啊!我是她同學,我只是恰好路過這裡!”
但為時已晚,救護車已經開出餐廳一百多米,認錯人的護士也不尷尬,“那你住哪?順路的話我們把你送到你家附近。”
班長想了想,醫院還真就在她家附近,這不白蹭個車嗎?當下喜笑顏開的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