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臥房,信息素的味道縈繞在兩人周圍,夏詩弦摸摸臉頰, 還好夏母聞不到, 不然……
等等。
“你說鄰居應該不是A或者O吧?”夏詩弦坐到床邊抬臉膽戰心驚的問文思月。
文思月略微撩她一眼, 沒吭聲,似乎是有點無語。
“你不是開車送過她倆嗎?怎麼不告訴我啊!”夏詩弦見文思月不搭理她,猛地踢掉拖鞋,沒好氣的追問著。
文思月蹲下收拾好被她踢的亂飛的拖鞋,順勢握住夏詩弦的腳腕,“我沒說嗎?”
“沒有,絕對沒有。”夏詩弦索性用腳搭著文思月的腿。
文思月:“那就是忘記了。”
說的理直氣壯,完全沒在反省的。
夏詩弦見她淡定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輕輕蹬文思月大腿,“快點說!我可不想給別人喜當女兒!”
文思月忍住笑,故意放慢語速說:“其實也沒什麼,阿姨在車上刻意避嫌,但鄰居總是故意找藉口靠近她,大概真的很想讓我知道。”
“安心。問題不大。”
說了跟沒說一樣。
夏詩弦白眼翻到一半嘆口氣,“不知道這位鄰居靠譜不,我又不是反對她再找……何必瞞著我呢……”
文思月把她的腿放到床上,然後走到另一邊收拾凌亂的被褥,“大概是怕你胡思亂想,畢竟你們沒血緣關係。”
夏詩弦看到夏母跟鄰居親近的樣子,心情說不複雜那是騙人的。
只是……看到那幅場景的時候,她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祝福或者別的,而是害怕夏母就此離開她,去過屬於自己的人生。
她們沒有血緣關係,完全靠著這麼多年積累下的感情在維繫。
說不定夏母其實根本不想跟她們繼續生活呢?
夏詩弦越想越亂,姿勢逐漸從坐在床上變成曲著腿靠在床頭,腦袋深深埋在雙臂里,整個人縮成一團。
就在她情緒愈發低落時,一隻修長的手伸進她的雙臂間,一把撈起她的腦袋,讓她不得不抬頭跟手的主人對視。
“果然亂想了。”文思月語氣帶著無奈。
夏詩弦眼睛紅紅的,她拍掉文思月的手,倉惶擦了擦眼角,“放屁,我才沒有。”
文思月也不惱,跟著坐下,與夏詩弦平視,“阿姨真的很了解你。”
夏詩弦怔住。
“你們兩個人都介意沒有血緣,但在我看來你們比大多數親生母女的關係都要好,也可能正是因為沒有血緣,所以才會站在對方的立場去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