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跟你講過, 我只是去行政部那邊轉了幾圈, 想找婧涵當面跟她講的, 結果她總是不在。”
說著她有點咬牙切齒,“大概被誰看到了,多管閒事。”
文思月:“我明白,所以為什麼還會傳出你們私定終身的消息?”
夏詩弦:……
累了毀滅吧。
她算是看出來了,嚴婧涵只是對方的藉口,真正目的暫時看不出來,但文思月想借這件事達成某個目的是絕對的。
至於對方到底想做什麼,她暫時還沒頭緒。
想著想著夏詩弦思緒逐漸跑偏,文思月在桌邊支棱會見對方正發呆,她轉動眼珠,不輕不重地踢了腳行李箱。
“啊?什麼動靜?”夏詩弦回神,緊張的左顧右盼。
文思月乜她,“行李箱撞到我的腳了,好痛好痛。”
俗話說一招鮮吃遍天,文思月本以為這次也能準確拿捏夏詩弦的痛點,然而夏詩弦聽了後先是一怔,緊接著撇嘴,頗有些不屑一顧,“行李箱成精了還會主動撞你,好厲害。”
說的相當陰陽怪氣了。
文思月目光下移看了看一塵不染的皮靴,向來無表情的臉上飛快閃現出難過委屈等好幾個複雜表情。
夏詩弦見狀索性癱到寬大的真皮老闆椅上,舒服的窩著,不以為意地又加了句,“你看看,你自己都不信哦。”
“哎,今天又下雨,煩。”隨意瞥了眼落地窗外,夏詩弦咂嘴,閃過幾分不耐。
在A市待了幾年,對A市特有的梅雨季她還是喜歡不起來。
把自己縮成小小一團,夏詩弦偷偷觀察立在桌邊背對著她的文思月。
桌邊的女人穿著黑色套裝,肩部和發尾隱隱有些微水跡,夏詩弦盯著對方的背影出神,恍惚想著文思月頭髮長了好多。
初見是文思月頭髮大概是到背心,現在已然長了十公分到腰部的位置。
發尾捲曲著,看來應該淋到一點雨。
對方一向對視線很敏銳,在她目光盯過去不到幾秒鐘的時間,不等夏詩弦有所反應,對方倏然轉頭準確地將視線定位到夏詩弦,同時有意無意的撩了下發尾,露出纖長的脖頸。
“你在看什麼。”桌邊的女人手腕帶著黑色皮筋,一邊問一邊隨手把頭髮紮起,夏詩弦咂嘴,嫌棄文思月有事沒事的廢話文學。
“我在看……要不你猜猜看?”夏詩弦頓了頓,想說出的話戛然而止,文思月意味不明的哼哼兩聲,轉過桌角走到夏詩弦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