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詩弦挑眉,連忙裝模作樣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幾秒鐘後,文思月進來了。
“夏總監很煩惱的樣子。”文思月進來的第一句話。
“確實,我現在很煩惱,你猜猜看為什麼。”夏詩弦冷笑兩聲,恨不得把腿翹的高高的。
好好讓文思月看看她犯的罪。
對方溫柔端莊,破天荒的穿了一套咖色套裝,坐下時褲子多了幾道褶皺,文思月幾乎要坐到夏詩弦身上,兩人靠的特別近。
“我猜,詩弦沒力氣。”文思月一邊說,一邊慢慢把手放到夏詩弦腿上,深一下淺一下地按著,夏詩弦本來沒什麼特別感覺的雙腿,買文思月的揉捏下,酸痛逐漸泛上來,她有點忍不住。
“你……嘶……”夏詩弦一雙長腿又酸又疼,尤其是連接著腰部和大腿周邊的肌肉,疼的她眼淚都快要下來了。
文思月垂著眼一心一意幫她按摩,疼勁兒過去了,夏詩弦退去齜牙咧嘴的表情,默默盯著文思月頭頂的發旋不吭聲。
氣氛一時有些凝滯,文思月感覺不到似的,仍一心一意的幫夏詩弦按摩。
捏了一陣,酸痛逐漸褪去,夏詩弦愜意的哼哼幾聲,手情不自禁的去摸文思月頭頂上的發旋。
“你說……”夏詩弦突然出聲。
“嗯?”文思月抬頭。
夏詩弦不自然的摸摸鼻尖,有些吞吐,“你說……咱倆,這就算成了?”
文思月不按了,改摩挲夏詩弦的大腿和膝蓋處,頭也不抬地問:“不算成,還沒領證。”
“……”夏詩弦無語一秒鐘,“我不是那個意思。”
文思月總算捨得看夏詩弦,眼神有一絲不可置信,“你不想跟我結婚?”
“哎呀,”夏詩弦拍了下文思月,“不是,我是說……你懂我意思吧?”
文思月搖頭,表情誠懇,“我不懂。”
“想說什麼直接說就可以,我們之間不需要藏著掖著。”她又補了句。
夏詩弦抓狂,這人有沒有點羞恥心了,她們之間是不需要藏著掖著,可也不是什麼話都能肆無忌憚往外說吧!
“你別不懂裝懂,永久標記完裝的跟沒事人似的,你就不想說點什麼?”夏詩弦斜她一眼,嗖的一下收回了腿,順便還作勢蹬了文思月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