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谷也沒見過沈願,但在酈安筠家見過對方的照片,長得就不好接近,和酈安筠站在一起冰火兩重天,她搖頭。
中午生日宴結束,虞谷收拾東西回家,她沒忘給酈安筠打電話問身體狀況。
那邊的人坐上了沈願的車,沈老闆有專門的司機,兩個人坐在后座,酈安筠讓沈願閉嘴,一邊回虞谷:「我吃飯了。」
虞谷說:「我問你藥吃了沒有。」
坐在一邊的沈願能聽到她倆對話,憋笑很辛苦。
酈安筠嗯了一聲:「也吃了。」
虞谷也沒多問什麼,「你要和我視頻嗎?」
酈安筠嚇了一跳,她假裝自然地回:「怎麼了?」
虞谷說:「不行嗎?」
沈願以前還想像過酈安筠談戀愛什麼樣,總覺得是盛氣凌人那一款的,沒想到耳根子那麼軟,那邊一句話她骨頭都被抽掉了。
沈願擰了她一下,酈安筠嘶了一聲,虞谷問:「你在幹什麼?」
酈安筠閉了閉眼:「我在廁所,你好煩,我掛了。」
她掛得迅速,沈願笑得很大聲,酈安筠說:「你能克制一下嗎?」
沈願咳嗽也沒好,兩個病號一個是去視察工作的,一個是看老婆的。這也是沈願第一次去揚草,還給酈安筠的父母準備了禮物。
她還挺遺憾沒見到虞谷,得知酈安筠要去參加同學會,問:「我能和你去嗎?」
酈安筠驚訝地看著她:「你又不是我高中同學。」
黑色長髮的女人看上去五官秀美,笑起來有些促狹:「我可以是家屬。」
酈安筠被噁心到:「我不要。」
沈願早就知道她會拒絕,說:「那我找別人好了。」
酈安筠覺得她是胡說八道沒放在心上,沒想到晚上她和虞谷前後腳進去,沈願是和邊億一塊的。
虞谷簽到完轉頭就看到了本應該在蒼城的人,還來不及驚訝,就聽到了邊億的大嗓門:「沈老闆,你別挽我手,都是女的也不用這樣吧。」
酈安筠無言以對,虞谷也說不出話。
過了一會,虞谷問:「你大學和這樣的人做朋友,她應該給你介紹過不少類型吧?」
酈安筠難以回答,心想:這人商品櫥窗賣什麼花生醬,賣醋不是更好。
虞谷又說:「不是讓你好好休息嗎?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