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簡, 兩年不見, 是什麼讓你變得這麼自信到盲目?」蘇尾淡聲說著, 她語氣里倒是沒有譏諷,像是只不過在陳述一件事實。
她回去的目的很簡單, 何青萍還沒有去新加坡, 按照她對何青萍的了解,她的這位母親是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之前沒能將她勸著一起出國,現在都還逗留在氾水, 指不定什麼時候又要上門死纏爛打。她奶奶是攔不住的,她又懶得再跟何青萍糾纏,乾脆想了個法子,去蘇父身邊, 到時候何青萍還想做什麼,她自然能直接將蘇父拉出來。
當年兩人鬧離婚的時候就不怎麼好看, 蘇尾有點無聊地想著, 時隔這麼多年, 這兩人的嘴上功夫,倒是誰更勝一籌。
只不過這緣由,她懶得跟余簡解釋。不過現在聽著余簡那麼「正當的誤會」,蘇尾乾脆直接跟她攤牌。
余簡的下頷已經被蘇尾鬆開,她舌頭在口腔里掃了一圈,那樣子有幾分熟魅,「她找你麻煩?」
對於蘇尾過去那點事情,她很清楚。
兩人從前差不多是無話不談的,如果……
蘇尾譏笑一聲:「她現在還能找我麻煩?」
她已經不是當初那個被人欺負了就只有求助外援的那個小姑娘了,當初她將何青萍上一個男人差點打到殘廢后,回到南陽,就進了近身格鬥的訓練班。
當初沒什麼別的想法,只不過是不想要再像是遇見同樣的情況束手無策,不想求助別人體會被拒絕被無視的害怕而已。
只是沒想到,誰也沒有想到,當初才到訓練班的看起來像是竹竿一樣瘦弱的小姑娘兇狠起來,就連是幾個高年級的男孩子都怕。
最後蘇尾也自然成了訓練班一霸。
誰更狠,誰就贏了。
對自己狠,突破身體極限。對別人狠,嗯……那就是從此後讓別人哭……
余簡有些心疼,「以後她來找你,你告訴我,我來處理。」
蘇尾神色緩和了不少,不過在聽見余簡這話時,她還是忍不住面犯古怪。
「余簡,你只是……」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已經先被人截斷。
余簡墊著腳摸了摸她的腦袋,「我也是你姐姐。」
「嗬!」
蘇尾不屑擰過腦袋,重新拿起電話,給物流公司撥了個號碼。這裡有些東西她打包後是要寄回南陽的,其實環顧四周,好似也沒什麼東西。
「明天走?」余簡見她沒什麼反應,問。
「不,還有兩天,學校那邊還有點事情要處理。」雖然只是掛了個名字,但要離校還是有些手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