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山月差點急得雙頰通紅,「什麼,什麼備胎!」
她,她才沒有!
蘇尾卻已經放聲大笑,揉著她腦袋,堅決不退半步:「沒有時限,那就是了。」
她是能將就許山月,卻是不能接受一張空頭支\\票。
「……暑假之前?」許山月試探問。
「兩周。」蘇尾皺眉,現在距離暑假還有一個多月,她哪能等那麼長時間?
慫唧唧的小姑娘最後被迫簽訂了「不平等條約」,被夜風和月色,還有肩頭的那隻手臂送回了家。
在樓下,蘇尾站在原地等著許山月走進去,卻沒想到在最後關頭,原本已經走到了樓梯口的小姑娘又轉身,撲進她懷裡。
明天不是周末,許山月是要去上課了。
「你多久走?」她趴在蘇尾懷裡悶聲問。
不管今晚的和好是多讓人心醉,但明天起來,她還是要面對蘇尾的離別。
蘇尾環抱著懷裡的小身子,摸了摸她的腦袋,這一次終於沒將那頭凌亂的頭髮揉得更亂了,而是還細心溫柔給她順了順,「早上吧,你好好上課,有空給我電話。」
許山月抱著她精細的腰,她才發現其實蘇尾的腰很細,「好,那你是要跟你姐姐一塊兒回去嗎?你們……」
「她是她,我是我,喜歡過也都是過去,還有什麼想知道的嗎?不然,每天視頻,晚上?證明我為了你守身如玉?」蘇尾調笑道。
許山月哪裡能是她的對手?
原本還有點離別的傷感,現在被蘇尾這兩句話給鬧得滿面通紅,「什麼,什麼呀!」
蘇尾只是將自己的下頷抵在她的發頂低低地笑,她就喜歡看見跟前的小姑娘這麼無措又傻乎乎地要給自己樹立還算是淡定的人身結果破綻百出傻萌的樣子。
*
蘇尾到車站的時候,才給許山月發了一條簡訊。
許母不知道頭天晚上許山月還跑了出門,她被康母叫出去聊育兒經,再晚一點的時候,又去跳了廣場舞,鍾父也在。
大約是在一雙兒女面前坦白了感情,倒是跟鍾父也沒那麼多忸怩,昨晚在許山月回家之後才回去。
沒有被許母發現,許山月在第二天就重新拿回了手機,同時也被送去了學校。
送的人是鍾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