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父過來的時候,許山月已經又睡了過去。
許母走出來,兩人在走廊上相遇。
許父臉色難看,尤其是在看見走廊上貼著的「請勿喧譁保持安靜」的標誌語的時候,變動更加難看。
「你下樓來。」
走到醫院下面的花園,許父這才將心裡壓了許久的怒氣爆發出來——
「你就是這麼看著孩子的?今天孩子出事的時候你又在什麼地方!她遇見危險的時候你多久才趕過去的!既然不能照顧好孩子,當初你又讓我把她留在氾水做什麼!」許父一拳就錘在了一旁的樹幹上。
許母知道自己沒辦法辯解,現在許父說的都是實話,她沒有第一時間趕到許山月身邊,這讓做母親的自己已經覺得很愧疚。
如今被許父這般教訓,許母不由低下頭。
「是我沒把她照顧好。」
這樣一來,許父倒也真沒什麼辦法再責怪什麼,事情已經發生,說再多的話也沒用。
「到底是怎麼回事?人呢?現在抓住了嗎?這幫狗崽子!已經要他們脫一層皮!」許父眼神發狠,開口說。
許母:「警察那邊傳來的消息說就是山月運氣不好遇見了社會上的那些閒散人員,人還沒有抓住,不過有很模糊的監控,沒有在巷子裡,想抓住人的話,因為沒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可能也就只是關個幾天就會被放出來。」
「豈有此理!」許父對這結果不滿意,「這就完了?孩子是被嚇成什麼樣子那幫孫子看不見嗎!我要去找他們要個理由!」
只是有的時候,公道又哪裡是那麼好討回來的?
對這幫遊手好閒的小混混的無業人員的處理,規定也就只有幾日的拘留,這種處罰,對於這類群體的人來說,可能都只是小打小鬧,根本不會放在心上。
「現在山月情況呢?怎麼樣?」許父問。
許山月身體還有好些傷痕,這些還不是最重要的,許父擔心在她心裡留下太深的創傷,還要涉及到後續的心理治療。
許母搖頭:「孩子才醒來沒多少時間,就一直鬧著身上痛,我也沒敢在這個檔口問她中午發生的那些事情……明天早上再找醫生過來看看吧。」
許父點頭,表示同意。
「既然這樣,這件事情一結束,我就將人帶去南陽,這事你沒意見吧?」
許母一聽這話,頓時變得激動。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