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姐,你這樣怎麼去見妹妹?妹妹知道你來了氾水,應該是一直在病房裡等你啊!如果等會讓警察過來,可能今天妹妹都見不到你了,這不是讓她平白擔心嗎?」
爛菜葉將許山月抬了出來,只希望能讓蘇尾收點心。
蘇尾伸手想捋一捋自己的頭髮,在抬手的時候又看見滿手的血污,不由放棄。
「行。」蘇尾從地上站起來。
爛菜葉和大頭這瞬間感受到的驚喜簡直溢於言表,可是蘇尾下一句話,成功讓兩人臉上的嬉笑瞬間這的定格。
「他,今天不可能走出這個門。我先把人解決了。」
爛菜葉:「……」
大頭:「……」
「尾姐,我們有話好好說,這不是老話還說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嗎?你看你今天要是把人給打死了,以後想來再找個人練手的話,這不都還不好找人嗎?」爛菜葉強迫自己臉上露出個微笑,對著蘇尾開口。
蘇尾:「……」
眾人:「???」
這話聽上去,好像是有那麼點不太對勁兒?
什麼叫做現在把人打死了以後找不到人來打?這種聽上去就像是無限折磨的招數,是不是有點太狠了一點?
「尾姐,橫豎今天你也是讓他得到教訓了,真如果出點什麼事情,後面處理起來也比較麻煩……」大頭進一步勸說。
蘇尾沉默片刻,看著伸手這一群人加上李強手下的一群人都眼巴巴地看著自己,這場面有點好笑,但她笑不出來。
想著許山月現在還躺在醫院,她心裡的怒火怎麼都不能被澆滅。
「那行,他要生要死,就看天意。」蘇尾說。
這話可不能讓所有人將提心弔膽起來的內臟都歸放在原地,蘇尾說的聽天由命可能跟他們想像中的有點不太一樣。
果然,一群人緊張地看著蘇尾,而後者隨手從桌上拿起兩個球,退到門口,手都不帶一頓的朝著天花板上的掛燈砸去。
之前蘇尾只是砸中了燈泡和外面的裝飾玻璃,但是這一次,她直接朝著跟天花板相連接的電線接口。
「嘭——」
蘇尾沒看那盞燈掉下來究竟是什麼模樣,她聽見身後傳來的驚呼聲的時候,人已經走到了門外。
都說了是聽天由命,她是真不再管結果是什麼樣子。
爛菜葉和大頭簡直要被蘇尾這一手給震驚了,不是震驚於蘇尾的乾脆利落的,而是震驚於她出手的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