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簡離開許山月病房時,眼眶周圍除了有點微紅之外讓人也看不出什麼。
蘇尾沒出去送她,當人走之後,蘇尾就走到了許山月床頭,「今天身體覺得好點了嗎?」
許山月點頭:「本來也沒什麼大事,我是覺得不用住院,但爸爸說還要讓醫生檢查一下……」
許山月身上多出軟組織受傷,這些在家裡調養就好,許父是擔心她心理會有障礙,所以才讓她多留兩天。
「那就好,沒不舒服就好。」蘇尾說。
許山月笑了笑,她是覺得蘇尾現在好像說的都是廢話,從前蘇尾可不會這樣,聽著她都怪嫌棄的。「不過,她怎麼會來?你讓她過來的嗎?」
蘇尾點頭,「我說她不來,我就去殺了她。」
「哈哈哈哈!」許山月捂著嘴笑,「你這話也太搞笑了吧?就算是開玩笑也不能這樣……吧?蘇尾,你是開玩笑的吧?」
蘇尾沒回答,她才懶得撒謊。
許山月遲疑,偏著頭看蘇尾:「……你認真的?」
蘇尾:「嗯。」
許山月:「……瘋子!」
蘇尾這一下就笑了,「對,我就是瘋子,怕了嗎?」
許山月搖頭,「你湊過來一點。」
蘇尾聽了她的話,靠近了她。
下一刻,許山月伸手將她脖子給摟住了……
「喂,蘇尾,別這樣,別因為我做壞事,好不好?我們都要好好的,才能一直永遠在一起,對不對?」許山月小聲說。
別做壞事,她說。
「好。」蘇尾回,「都聽你的。」
許山月就笑了。
「今天,早上鍾暖有過來?」蘇尾問。
「你不是都看見了嗎?現在還來問我?確認一遍?」許山月眨了眨眼睛,那樣子看著有幾分俏皮。
蘇尾被揭穿心思後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坦蕩得好像開始有小心思的人不是自己一樣:「對啊,萬一我眼花?」
許山月:「……」沒見過比蘇尾講出來的更爛的理由。
「她過來做什麼?」蘇尾不舒服。
許山月被她半抱在懷裡,蘇尾那已經長得有點長的髮絲掃著她的側臉,她覺得癢酥酥的,忍不住在蘇尾懷裡動來動去,「跟著我媽媽一塊兒過來看看我,哦對了,她最後考得是我們本地的師範大學。」
「哦,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許山月笑:「我以為你會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