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許山月躺下許久, 也只感覺到蘇尾搭在自己腰間的那隻手臂的纏繞, 要說有進一步的動作, 那還真是沒有。
許山月微微動了動身子,她轉向了蘇尾, 想看看這到底是什麼回事。
蘇尾也感覺到她的……「亂動」, 「怎麼了?」
許山月:「你困了?」
「嗯,還行。是還有什麼事情?」蘇尾問。
許山月搖頭,「沒有。」
她怎麼開口?難道要問自己女朋友為什麼到現在躺在一起還是不動她嗎?
可這種話,她怎麼問的出口?
或許是真累了吧?許山月想著, 畢竟聽蘇尾說,今天上午她才到北京,過來之後就一直在這邊收拾整理家具的問題,忙活結束都到了晚上才去找自己, 現在應該是很累了吧?
這樣想著,許山月忽然覺得蘇尾不對自己做什麼也是很正常。
就這麼被蘇尾抱著, 許山月隨著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漸漸地也睡著了。
她倒是睡著了, 但如今抱著她的蘇尾,卻是沒那麼快就入眠。
蘇尾聽見耳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時,她才將目光落在許山月臉上。
黑暗中看得不夠清楚,但也足夠讓她描摹出許山月的臉龐。低頭,蘇尾親了親懷裡的人的發頂,她想動,只是不敢再動。
第二天,許山月從床上醒來時,蘇尾已經從樓下買好了早餐回來。
「過來先吃飯吧。」蘇尾穿著一身清爽的運動背心和短褲,扎著馬尾,站在門口,笑著說。
許山月幾乎有點被這一幕給晃花了眼睛。
她很少見到這樣的蘇尾,看起來生氣勃勃,跟從前她最初在氾水遇見的那個滿臉喪氣和不耐的,甚至清晨剛從網吧出來就去海邊游泳的女生已經完全不同的蘇尾,她忍不住對蘇尾伸手。
像是陽光的人,任由是誰,都會無法抗拒的吧。
蘇尾有點無奈,但心情卻很好,她朝著許山月走去,同樣伸手,將還躺在床上對自己張開了雙臂的女孩抱了起來。
「越來越懶了啊!」蘇尾親著許山月的鼻尖,親昵說。
好似要教訓的話,愣是被她說的帶著無比親密,半點教訓也不剩了。
許山月咯咯地笑:「你寵的,你要負責!」
蘇尾挑眉:「不然呢?難道還能讓你去禍害別人?」
許山月不滿哼哼,她這哪裡叫做是禍害的咯?
只是她的這聲不滿的哼哼,換來的是蘇尾落在她小屁股上不疼不癢的兩個巴掌。
「呀!」許山月尖叫出聲,控訴一般瞪著跟前的人,「蘇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