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灑馬上回過頭問:「怎麼了?玉姐姐。」
鄭玉潔見她沒再盯著梅韻茹看,心情這才平復了一點,說:「沒什麼,我們走吧。」
說完,她鎖了屋門,抽出鑰匙放進包里,全程低著頭,似乎忘記了和梅韻茹打招呼。
同為女人的第六感,梅韻茹察覺到鄭玉潔有點不對勁。
她們都要離開了,還是蕭灑記起來,扭過頭對著梅韻茹揮手:「再見,梅老師。」
梅韻茹對她頷首點點頭。
鄭玉潔看了身旁的蕭灑一眼,還是沒開口搭理梅韻茹。
這種情緒直到去了學校後才算好,鄭玉潔不是公私不分的人,她和梅韻茹搭班教學,兩人工作上是要接觸的。
梅韻茹這才得了機會問她:「你早上怎麼了?看起來臉色不太好。」
鄭玉潔勉強笑了笑,意識到這是梅韻茹主動「破冰」,她便溫柔地說:「沒什麼,可能是昨晚睡得有點晚,早上就沒什麼精神。」
梅韻茹一聽信以為真,關心地說:「我這裡還有些提神的咖啡,你要嗎?」
梅韻茹只是性情冷淡了些,人品絕對沒話說,鄭玉潔也不是要和她交惡,便搖搖頭說:「我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說完她就趴在桌子上了,梅韻茹就沒再打擾她了。
下午有一節語文課,但是梅韻茹沒有來,她托其他老師來守著,讓學生自習。
但是那個老師走出去後,教室里的人就開始竊竊私語了。
蕭灑本來在畫小人書的,就聽到周圍人嘰里呱啦。
「梅老師的女兒在學校跑步受傷了,我嬸嬸就是她女兒的老師,這瓜保真。」
「怎麼又是梅老師過去?每回她女兒出什麼事都是梅老師放下工作去處理。」
「害,喪偶教育唄,有男的和死了沒區別!梅老師可真辛苦,難怪不愛笑的。」
蕭灑此時才抬起頭髮表自己的感想:「老天爺應該給梅老師也發一個老婆的,這樣她就不用那麼辛苦了!」
「噗……」陳程晨一口鹽汽水噴了出來,罵道:「你這小傻瓜又胡說些什麼呢?」
蕭灑翻了個白眼,搖了搖頭,哎,又是一個沒老婆的。她說的話,沒老婆的人總是很難理解的。
也許是女兒病得有點嚴重,梅韻茹一連三天都沒來學校。要知道就高三教師這份工作來說,一般請假超過兩天都算是大假了。
可是,蕭灑放學回家後也沒聽到對面有什麼動靜呀,就像裡面根本沒住人一樣。
但班主任不在,班級工作還是要正常進行的。
蕭灑作為生活委員,還肩負著收水費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