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小灑不明白玉姐姐怎麼生氣了, 但也聰明地不再多說了。
鄭玉潔給她擦了小胳膊小腿, 以為這也就算完了。
蕭小灑卻一點也不見外地說：「玉姐姐，裡面也要洗一洗。」
「里……裡面？」鄭玉潔有點愣，像是沒明白她的意思。
蕭小灑拉了下身上的泳裝，指了指上半身的胸口。
「好吧。」鄭玉潔只略微猶豫了一下，就揭開她泳裝背心的一角，握一塊小毛巾進了。
上上下下, 左左右右, 擦了個遍。
蕭小灑靠在浴缸壁上，舒服得哼哼。
鄭玉潔說：「你翻過身來, 我幫你擦擦背。」
蕭小灑聽話地轉趴在浴缸上，等待服侍。
鄭玉潔又給她搓起了背，還忍不住調笑了一句：「灑灑，你前後怎麼一樣啊，我都快分不清胸背了。」
「壞姐姐！」蕭小灑鼓起包子臉說，「有豆豆的是前面，沒有的是後面。」
「好，我知道了。」鄭玉潔看著她笑了。
過了一會兒，鄭玉潔收回手說：「好了。」
蕭小灑瞪大眼：「哪好了？還有這里沒擦呢。」
蕭小灑扯了扯自己的褲褲。
「這……這個，灑灑，這個地方，你自己來洗，好嗎？」鄭玉潔說話都結巴了起來。
蕭小灑卻動了動自己的粽子手，說：「我都這樣了，怎麼自己洗？」
「可，可是，」鄭玉潔還是覺得不好意思，遲疑道，「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蕭小灑說：「有什麼不好的鴨？你不是經常說，我是妹妹，你是姐姐，姐姐要照顧妹妹的嗎？」
她繼續說道：「現在只是讓姐姐幫手不方便的妹妹洗洗澡，姐姐就不願意了？吼吼，原來姐姐說的都是假話！」
「不是！我沒有！」鄭玉潔有點急。
她低下頭來，羞答答說：「人家從來沒有幫任何人這樣過……所以……」
蕭小灑鼓勵的語氣說道：「所以要勇敢踏出第一步鴨！有了第一次，後面都會好的！」
鄭玉潔覺得好好的話從她嘴裡說出來怎麼怪怪的，什麼第一次……
蕭小灑卻見鄭玉潔沒說話，還以為她不同意，馬上就沉進浴缸里說：「玉姐姐不幫灑灑洗，我就臭死我自己，哼！」
「不要，你不要臭死自己。」鄭玉潔緊張地安撫。
蕭小灑雙手抱胸說：「那你答不答應鴨？」
「好，我答應就是了。」鄭玉潔苦笑一下，她真是拿蕭小灑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