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小灑從床上跳下來, 特別生氣,一幅要為老婆討個公道的樣子。
鄭玉潔連忙拉住她說:「你個小傻瓜, 我怎麼可能為校長哭呢, 我是為你哭的。」
「為我?為什麼啊?我現在挺好的呀。」蕭小灑有點不明白。
鄭玉潔卻以為她在故作堅強,看了一眼她烏黑的眼眶,都快哭出來了:「你現在這樣子叫好嗎?」
她接著說道:「本來我答應過我媽的,不會再讓你受到任何傷害,沒想到你現在還是遭受到了喬致的迫害,都是我不好, 沒有保護好你。」
說這話時, 鄭玉潔心疼地撫摸蕭小灑的面頰,心痛得難以自抑的模樣。
蕭小灑肯定不能說出實情, 她只好用輕鬆的語氣說道:「害,也沒什麼,這只是小磕碰,一個星期就好了,不是大事的,玉姐姐你別難過了。」
鄭玉潔卻還是難以釋懷,她說:「你來的時候那麼活潑可愛,來了以後卻一直傷痛不斷,有時候我在想讓你回北城,是不是才是對你最好的……」
蕭小灑一聽,心里一個「咯噔」。
什麼意思?老婆這是要把她送走嗎?
蕭小灑連忙叫道:「不!玉姐姐,我是不會走的!你在哪兒,我就在哪兒!」
她好不容易才和老婆團聚的,怎麼能再忍受分別之苦?蕭小灑是一千一萬個不願意。
「可是,你之後要怎麼辦呢?難道要給你換一個學校嗎?」鄭玉潔在苦心思索著辦法。
蕭小灑卻堅定道:「玉姐姐,我哪裡都不會去的,我就留在這個學校!」
鄭玉潔聽後,忍不住目露擔憂之色。
蕭小灑連忙解釋:「我之前雖然被喬致欺負得很厲害,但是我現在崛起了呀!這次不就讓她吃癟了嗎?今後我只會越變越強的,我有能力保護我自己,也有能力保護你的!」
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蕭小灑深深注視著鄭玉潔,眼底是誓死保護一個人的勇氣和決心。
「灑灑……」鄭玉潔喃喃地呼喚了一聲。
兩人對視著,忍不住抱在一塊了。
但由於身型限制,蕭小灑是被鄭玉潔緊抱在懷裡的,正好靠在軟軟的大椰椰上,特別舒服。
鄭玉潔撫摸著蕭小灑的腦袋說:「最多還有半年的時間,你就可以畢業了,到時候你想去哪裡讀大學都可以,你是自由的。」
蕭媽媽對鄭玉潔透過底的,關於蕭小灑去哪兒讀大學,她是不會幹涉的,所以鄭玉潔才會這樣說。
可是,蕭小灑聽完想說,她畢業後只想儘快和老婆確定下來,擺個幾十桌的訂婚宴。到時候看老婆的意思,她可以為了鄭玉潔留在這裡的。
但是這話說出來,只怕玉姐姐要說她胸無大志了,蕭小灑便沒有說什麼了,只是在鄭玉潔的懷裡悶悶地點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