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小灑繼續解釋道:「這份押題卷是幫我補習的楊老師給我的,她以前和梅老師是同事,因此,她對梅老師的出題風格很有研究!」
「原來是楊老師,難怪啊……」圍觀教師群眾嘀嘀咕咕。因為楊老師以前就是在這里教語文的,這些人也認識的。
確實就是像蕭小灑說的那樣,楊老師過於心高氣傲,不甘心總被梅韻茹壓一頭,就被外面的培優中心給高薪挖走了。
如果是楊老師做出來的這份押題卷,那押中大部分的題就不奇怪了。
喬致一見蕭小灑說了幾句話,風頭就有微微的扭轉了,馬上就出來反駁道:「什麼羊老師牛老師的,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蕭小灑氣憤不已,她反而撿起喬致拿出來的那份黃皮紙袋,小嘴巴張張合合:「你說了這是證據是吧?那這個也是我的證據!」
蕭小灑說著,居然當場就從黃皮紙袋裡掏出了一封信,就是楊老師考前寫給蕭小灑的。
蕭小灑現在當場把它拆開拿到眾人面前說:「這是楊老師寫給我的信,她信里都說了,這是她給我精心準備的黃金三套押題卷!如果有還認得她字的老師可以來辨認一下的。」
有幾個語文老師真的上前拿著這封信閱讀起來,然後點頭說:「楊老師字跡挺特別的,我能認得出這就是她的字。」
喬致一聽,臉上皸裂了,也開始急了:「這算什麼證據?那個楊老師是你私人請的補習老師,她當然是向著你的,誰知道你們有沒有串通?」
蕭小灑真是服了喬致這厚臉皮,她針鋒相對地說道:「那我難道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我能夠提前知道你會舉報我?我還能夠提前就把這封信藏在這個裡面嗎?」
「你……」喬致被她問得一滯。
眼見著兩個人吵得差不多了,這個時候,終於有其他人說得上話的機會。
鄭玉潔站出來說:「各位,我是蕭小灑在這個學校的看護人。按理說,我的身份應該是要避嫌,不應該站出來說話的,但我實在忍不下去了。」
鄭玉潔繼續說道:「楊老師是我為蕭小灑請的老師,因為這孩子的語文實在太差了,但她的進步是我一直看在眼裡的。」
頓了頓,她又道:「楊老師給的押題卷……我在考前也看過了,本來以為這是件意外之喜的好事,實在沒想到反而成了刺向她的利劍。我以我的人格擔保,蕭小灑她絕對不會做考前偷題的事情。」
鄭玉潔一番話說得發自肺腑,眾人都感受到她的真誠,也不願意相信她會幫著蕭小灑一起說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