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小灑沒想到陳程晨壓根不信，她也沒辦法了，只能縮著手退到一旁了。
賀雪這時候也不想見蕭小灑為難，本來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何必牽扯到別人也那麼難做？
她於是站直了身體，對陳程晨說：「我自己來告訴你真相。」
隨後，三個人連同梅囡囡一小孩，在煎餅攤旁邊的小桌子邊坐下來了。
賀雪緩緩地對陳程晨道出了事情的真相。
聽完以後，陳程晨先是沉默了一下，隨後才說道：「原來你是個騙子？難怪灑灑那兩次收班費，都是查到你沒交的？我還真以為是她弄錯了。你這演技夠精湛的呀，可以直接拿影后了。」
被提到自己的黑歷史，賀雪低下了頭，也沒有辯解什麼。
蕭小灑是個老好人，這時候就勸了一句：「她爸爸還躺在醫院裡，她也不容易的……」
陳程晨聽後卻說道：「搞不好就是報應……」
果然，陳程晨聽後的反應和賀雪預料的一樣，這其實也是正常人的反應。
蕭小灑就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賀雪此時終於忍不住哭出來了，但她捂著嘴，強忍著不讓自己發聲，看起來特別可憐。
陳程晨不是壞人，就是毒舌了一點，她也沒想弄哭賀雪的，此時就手足無措道：「你別哭啊，我不落井下石了就是。」
蕭小灑抽了一些紙巾遞給賀雪。
她哭完一陣後，擦了擦眼淚，看起來恢復了平靜。
第115章
陳程晨就再也不敢說難聽的話了, 生怕又惹得賀雪失控痛哭。
賀雪此時才弱弱道：「對不起，我不該騙你們的。」
陳程晨無所謂的態度說：「這話你不用和我說，反正我和你走得不近, 你也沒騙到我什麼, 這話……你還是留著給喬致說吧。」
做了多年的同學，陳程晨看得出來, 喬致是真把賀雪當閨蜜了, 她能忍受得了這種欺騙嗎？要是蕭小灑撒謊編造身世, 陳程晨覺得自己都不一定能原諒。
賀雪聽到她提到「喬致」，臉上一白, 咬了咬嘴唇。
蕭小灑就對陳程晨說：「那讓她自己找個合適的時機向喬致坦白, 你先不要把這事告訴喬致。」
陳程晨也覺得這種事情讓當事人自己解釋比較好, 她就「嗯」了一聲低頭答應了。
偏偏, 提曹操，曹操到。
她們坐的這一桌是在攤子後面的, 這時候，攤子前傳來了一個洪亮的女聲。
「老闆在嗎？我們要買煎餅。」
這個聲音赫然就是樊玲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