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的沒有,不相信的話,你明天去問她好了。」蕭小灑故意作出生氣的樣子說道。
她要是提到「情書」,肯定就要提到它已經被自己撕掉了。那本來就不是蕭小灑的東西,她自作主張撕掉的行為並不好,難保鄭玉潔聽了不會生氣。
為了保險起見,蕭小灑選擇什麼都不說,把這事隱瞞下來。
鄭玉潔看蕭小灑連「對峙」都不怕了,估摸著可能真是自己想多了。
也許是劉老師自己覺得這東西重要,就讓蕭小灑特意拿給她的,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鄭玉潔就軟了語氣,拉了拉蕭小灑的手說:「好了啦,我沒說不相信你,我們不管它了,吃飯吧。」
「嗯嗯。」蕭小灑脾氣來得快,也去得快。
兩人把飯菜全部端上桌子,鄭玉潔才發現蕭小灑做了不少。
她納罕道:「灑灑,你幹嘛做了這麼多菜?我們吃得完嗎?」
說完,鄭玉潔喝了一口蕭小灑煮的湯。
蕭小灑如今廚藝精進,做菜已經很有樣子了,味道也很不錯,鄭玉潔就多喝了幾口。
哪裡曉得,就聽到蕭小灑說:「吃不完就明天吃嘛。今晚可是我們嘿咻嘿咻的日子,當然要吃得好一點了,不然沒力氣……」
「噗……」聽到蕭小灑的驚人之語,鄭玉潔直接一口湯噴了出來。
「你、你、你……」鄭玉潔嚇得說話都結巴了,然後才問道,「你不是才剛剛考完嗎?一般人怎麼也得累個十天八天的,你怎麼還有心思想這事?」
蕭小灑一本正經地解釋道:「我都想好久了,現在好不容易熬出頭了,當然等不及了啦。」
說這話時,蕭小灑還哀怨地看了鄭玉潔一眼,似乎很是欲.求不滿。
鄭玉潔卻拍了拍蕭小灑的小手,難為情地說:「乖啊,灑灑,你今天才考完,當晚就那什麼……我怕你身體吃不消的。」
蕭小灑卻中氣十足道:「不會的!我現在的力氣都能打死一隻怪獸,怎麼會吃不消呢?玉姐姐,你就成全我吧?」
說到最後,蕭小灑抱住了鄭玉潔的手臂,又開始撒嬌了。
但是,鄭玉潔卻沒有妥協的意思。
這孩子今天剛從繃緊的考場上下來,晚上又幹這種「突破性」的大事,肯定又是緊張兮兮,鄭玉潔擔心會出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