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小灑卻是沒想那麼多,她聽完梅韻茹的解釋,就點了點頭說:「哦,原來是這樣,那明天早上把她接回吧,沒有她陪著玩,我都有點無聊了。」
說完,蕭小灑就踢著拖鞋繼續往房間走,但還記得回過頭對梅韻茹說了一句:「晚安,梅梅。」
「灑灑,晚安。」梅韻茹同樣臉紅著回了一句。
「咔嚓」一聲,蕭小灑的房門被關上了,但是卻沒有聽到門鎖轉動的聲音,梅韻茹就知道蕭小灑沒鎖門。
但即使蕭小灑鎖門了,梅韻茹作為這個家的主人,她可是擁有所有房間的備用鑰匙。
打住,梅韻茹摸了摸自己燙紅的臉頰,她都在想什麼,怎麼會想到用家裡的備用鑰匙去開蕭小灑的房門?這和女霸王硬上弓有什麼區別?
幸好蕭小灑沒有鎖門,這讓梅韻茹的自尊心好受了些,她待會兒找個理由進房間去也更為順暢的。
梅韻茹於是不再多想,趕緊去到了浴室,打算急急忙忙地洗一個戰鬥澡。
但是拿著浴花搓到白花花的身上,梅韻茹還是忍不住精心洗了起來,把身體各處洗得乾乾淨淨,搓得白得都能發光了。
梅韻茹本來就是一個極愛乾淨的人,每天都在洗澡,身上本來就是白白膩膩的。
但不知道出於什麼打算,此刻梅韻茹依然洗得如此用心,尤其是她用小剪子修剪出一個整齊的倒三角形,還在上面抹上一層可食用的花露。
做完這些,梅韻茹才披上身上的睡袍走出了浴室,她卻沒有直奔蕭小灑的房間,而是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梅韻茹在一扇櫃門前駐足,只是稍稍猶豫了一下,她就伸手把櫃門給打開了,裡面是各種形形色色的內衣褲,全部都是套裝,還全都是那種很澀的設計。
這些東西全部都是梅韻茹的一個朋友用給她的,當時梅韻茹還沒和前夫離婚,那個朋友也不了解梅韻茹的婚姻真相,只是打趣著說「給她增進夫妻間的生活感情」。
梅韻茹收到以後嗤之以鼻,恨不得全部都扔掉,只是當時被手頭上的其他事情給耽誤了,她暫時是放到了最裡面不常用的衣櫃裡,這一放也就忘記了。
若不是白天撿碗的時候,梅韻茹萌發了這個念頭,她是想不起自己還存有這些殺傷性極強的「裝備」的,現在這個時候倒是派上用場了。
梅韻茹甚至都慶幸起來,幸好當時沒有扔掉。此刻,梅韻茹在這麼多讓人眼花繚亂的趣情內衣褲前,極為認真仔細地挑選了起來,簡直比她結婚的時候挑選婚紗還要仔細。
梅韻茹纖細白長的手指在一片片稀少破碎的布片上划過,最後停留在了放在最裡面的一套紅色的「繩子」衣上。
說是衣服都不準確,因為根本就沒有遮體的布片,只是幾根紅繩子勾勒出幾個大洞來,正好將人的雙乳、雙腿套進去。最難以啟齒的部位,這套紅繩衣上是吊著一個心形的繩結,繩結下面還墜著流蘇的,正好可以把馬賽克部位給遮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