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玉潔也察覺到了這一變化, 她扯了扯蕭小灑的衣服, 小聲道:「灑灑, 要不我先走吧……」
蕭小灑卻把她的手拉下來了,轉過頭, 她對唐明明道:「拿酒來。」
「啊?」大家都懵了。
蕭小灑卻認真道:「除了我以外,我老婆是不可能親任何人的……我替她接受懲罰, 這桌子上的酒我全喝了, 當向兩位小姑奶奶賠罪,這總行了吧?」
說完,蕭小灑已經拿起桌面的一瓶酒,咬住瓶口,直接往嘴裡嘩啦啦灌。
「別啊老鐵,你又不會喝, 哎, 不要這樣子,冷靜……」
作為死黨的唐明明自然力勸蕭小灑不要喝, 但她人卻被蕭小灑一把推開了。唐明明見攔不住蕭小灑,只好由她去了。
但她還記得替蕭小灑解圍,轉頭就對一旁愣愣著的丁宜可和謝櫻說道:「你們都把孩子逼成這樣了,就別為難人家老婆了!」
說完這話,唐明明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蕭小灑身旁的鄭玉潔。
丁宜可和謝櫻也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看到鄭玉潔擔心得要死的目光,又看到對瓶吹的勇猛的蕭小灑。
兩人就沒再說什麼。
一瓶喝完,蕭小灑的下巴有些濕漉漉,鄭玉潔連忙掏出手巾給她擦,心疼道:「只喝這一瓶,就不喝了啊,灑灑。」
「那怎麼能行?我既然說到,就一定要做到!」蕭小灑抹了把嘴,特酷地說道。
她見自己把一瓶酒喝下去,身體好像也沒什麼特殊反應,立馬就上頭了,逞起能來了。
蕭小灑小手把桌子一拍,威風凜凜地揮手:「再給我拿十瓶過來。」
她說完,大家都愣住了。
但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大家越是勸她,她就越是倔強。
喝到最後上了頭,她乾脆啟開兩瓶,同時往嘴巴里灌,薑黃色的酒液都順著她的脖子流進衣服里了,看得一旁的鄭玉潔心疼壞了,又攔她不住。
直到蕭小灑終於喝趴下了,她才放開抓著的兩個酒瓶,此時她的面前倒的都是橫七豎八的酒瓶子。
鄭玉潔連忙把她抱在懷裡,晃晃她的小身子,焦急地喊她:「灑灑,灑灑!」
蕭小灑迷瞪著眼,狠揉了揉自己的頭,迷迷糊糊說:「玉姐姐,我好暈啊,你怎麼在晃啊……」
鄭玉潔才算明白她是真喝醉了,心疼地摸了摸她的頭說:「灑灑,我們回家去,回家就不暈了。」
「喔喔。」蕭小灑乖乖應道。
鄭玉潔半扶半抱著她走,一旁的小夥伴們要來幫忙。
鄭玉潔忙道:「你們接著玩吧,我帶她回去了。」
出了包房的門,鄭玉潔還不忘去前台結了帳,這才帶著蕭小灑打車回家。
此時天色已經全黑了,道路上燈光通明、車來車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