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是,我幹嘛又要想那人。
沈卿之憤憤地咬下一口三明治,也不知在心里把它想像成了什麼,咀嚼得十分嫉惡如仇。
然後成功的將自己……噎著了。
「咳……咳咳咳!」
她猛地灌了自己一口牛奶,由著李茜順了半天氣,才總算緩了過來。
「吱吱姐,你生氣歸生氣,早餐還是要仔細點吃,噎著自己不值當。」
沈卿之抬起頭,因為咳嗽而生出的生理淚水還殘留在眼眶,削弱了幾分憤怒的氣勢。
「你看出來我在生氣了?」
「看出來了。」李茜誠實點頭。
「那你都不關心一下原因?」
「害,不就是因為顧影后嗎。」李茜脫口而出。
沈卿之驚,「你在我身上裝攝像頭了?」
「你昨晚回屋的時候看上去都還好好的,早上出門時就這樣生氣,這期間只有顧影后與你待一起的時間最長。」
沈卿之聽見解釋,方才鬆了一口氣:原來她是推理出來的,我就說,我和黑心肝之間那麼隱秘,怎麼可能被看出來。
唉不對,我和黑心肝之間,什麼都沒有!
李茜見沈卿之一張臉快要脹成河豚,她這會兒琢磨過來,自家傲嬌的藝人是想要尋求點安慰,於是盡職盡責地扮演起貼心小助理的角色。
「吱吱姐,顧影后她欺負你了?」
「對,她就是欺負我了,你可有辦法幫我出氣?」沈卿之恨恨點頭,又生氣又委屈。
這話若是在旁人聽來,會自然往前輩欺壓後輩的方向猜測,然後勸她多忍耐一些。
偏偏李茜與旁人不同,她不僅是容身之地的創始人,還早早就陰差陽錯地撞見沈顧兩人一起的畫面。
這話沈卿之說得不明不白,她卻聽得明明白白。
以顧錦容的脾氣,以她對沈卿之的在意程度,如何捨得欺負,又能怎麼欺負?
但這話不能直說,不然某個氣呼呼的傢伙能當場表演一個炸毛。
「其實這事情很簡單,她是怎麼欺負的你,你也可以用同樣的方法,欺負回去啊。」
同樣的方法……欺負回去。
李茜一言驚醒夢中人,沈卿之腦海里一下子開始有畫面了。
***
「卿卿,不要。」顧錦容蜷縮在床頭,長發散落在肩頭,顯出一種凌亂的美感。
沈卿之欺身上前,直接用外套將人雙手縛住,而後扯開那人衣領,挑了片最細.嫩的肌膚,狠狠吸.吮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