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賀陽開始真的只是想幫褚銘越把手銬拿下來的,只是在拿下來之後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了褚銘越有些不同尋常的反應。
賀陽揉了揉鼻子輕笑了一聲,小褚哥哥對我應該也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才對吧?
褚銘越「警惕」回頭:「你在笑什麼?」
被抓「現行」的賀陽笑彎了的嘴角還沒來得及放下來,嘴張了張又閉上了。
恰巧這時候葉梅被傳喚過來查看廠長的情況,葉梅冷冷淡淡地掃了眼賀陽和褚銘越之間稍微有些古怪的氣氛。但也就只掃了一眼便毫不猶豫地走向了被鎖在椅子上的廠長。
葉梅做了一個簡單檢查,賀陽在一旁問道:「他之前指標確定都是正常的吧?」
廠長即使被綁在椅子上面,也還在用力掙脫著,看上去本就不太健康泛黃的身體,此刻猙獰著像是即將暴起的喪屍一樣。
葉梅從藥箱裡拿出一支鎮定劑:「情緒起伏過來,心率飆升……」葉梅把針管扔進垃圾桶里之後看著褚銘越,一向冷冰冰的臉上此刻也帶著一絲絲的好奇:「之前各項指標都正常,我也很想知道他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你們都問他什麼了?」
葉梅其實都想問你們都對他做什麼了?但葉梅轉念又想,雖然這個臨時審訊室什麼設備看上去質量都不太好的樣子,但是該有得設備還是有的,能夠錄音錄像的攝像頭都在。褚銘越和賀陽到底也不會真的對廠長做什麼。葉梅就更好奇了,既然什麼都沒做,人怎麼成這樣了?
褚銘越也無奈地聳了聳肩:「我就只問了他為什麼會自首。」
葉梅眉頭輕皺了下:「只問了他為什麼會自首?」
「那他這個自首的原因絕對有問題了。」葉梅雖然是法醫並不清楚審案的具體內容,但是廠長這情況稍微有腦子得一看都不正常。
「打完鎮靜劑,人得帶到醫院再詳細做個檢查。」
褚銘越和賀陽把人帶去了醫院,又詳細地做完了檢查,廠長穿著病號服一臉頹喪地靠在病床上面。
賀陽看著廠長的這個樣子,微微低著頭對著褚銘越的耳邊道:「他這回不會突然發瘋了吧?」這一驚一查德也太嚇人了。
褚銘越推了推賀陽的腦袋,賀陽的呼吸打在脖子上的感覺,褚銘越覺得自己整個汗毛都立起來了。褚銘越:「這次不會!」在他們過來問話之前葉梅他們可是提前做好了心裡測評,這次絕對不會再出現那種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