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陽回頭特意看了下老李的手,是乾淨的。
老李:「呦,不光回來了,還拿了這麼多的肉串,手速很快嘛。」
褚銘越順手把肉串遞給了老李:「正要給你們送去呢。」
「可以,可以。串都烤得差不多了,來上飯桌大家一起聚一聚。」老李引著兩個人一起去飯桌上面。
說是飯桌,其實就是他們平常在屋內報案的紅木色的桌子,拿了三個出來拼接在了一起,桌子上面有不同人烤出來顏色不一的肉串,還有幾盤涼拌的小菜,還有個簡易地插電的小煮鍋,裡面煮著一些菜和牛板筋之類的東西。桌子旁邊還放了幾箱啤酒。
就是雖然潦草,但是別說裝備還都挺一應俱全得。
賀陽看著桌子上面烤好的肉串,以及想到剛來壽康村的時候和褚銘越的那次野炊,賀陽湊到褚銘越旁邊,小聲卻簡潔地給出最終的評判:「你們警察真的是沒一點烤肉的天賦。」
「你們兩個別咬耳朵了。」老李在桌子對面嗓門賊大得喊了一嗓子,對於目光信息截取格外敏感地一圈警察,齊刷刷地順著老李的目光看向正在咬耳朵說話的褚銘越和賀陽。
褚銘越和賀陽齊齊一僵,賀陽身子僵硬得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一樣緩慢回直身子。
「看他們幹嗎?看我啊!」老李把酒杯放在桌子上面敲了敲,眾人這才把目光移回到了老李身上。
褚銘越和賀陽齊齊鬆了一口氣,雖說他們兩個並沒有刻意隱瞞什麼,但是剛剛確立關係,和私交還沒那麼熟的一眾人,還是很社死的。
老李那頭舉起酒杯對著此次參與壽康村案件調查的眾人說了一堆或是真摯或是場面的話。
說到最後老李率先把杯子裡的那杯酒喝得一乾二淨,說完後抿了抿嘴,打了個酒嗝開口:「今天大家放心喝,咱有審批的條例,可以喝!」
桌子上的一桌子警察發出來了一聲類人猿的歡呼,震得周圍槐樹上的樹葉似乎都在顫抖。
賀陽看著周圍的警察紛紛把酒杯里還冒著白沫的啤酒一飲而盡。
賀陽把不知道誰這麼貼心給他滿上的酒杯抬了起來,稍微得有那麼一點猶豫,他隱約得自己的酒品似乎好像沒有很好。
褚銘越把手掌扣在賀陽的杯子上面:「不能喝就別喝了。」
「你這是在管我?」賀陽還念念不忘剛才和褚銘越的對話。
褚銘越本就帶著笑意的雙眼彎得像是個月牙一樣:「對,在管你。」
「那我讓「男朋友」管。」賀陽把「男朋友」三個字咬重卻用著只有兩個人能聽得到的音量,「我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