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這怪叔都有可能是這樣的原因。
聽到褚銘越的解釋,怪叔搖了搖頭:「我之所以還能夠站在這裡的原因,可能並不是因為賀陽的原因。」
怪叔側了側身子,露出他背後的一件淡藍色的儀器。
「可能是它的原因。」
這段日子,怪叔一直在研究當年有關賀陽的事情,到底是什麼原因影響的。以及那一次機器不受控的反常情況,怪叔都重新地進行了仔細的研究。之前作為實驗體的賀陽與他們的機器是雙向連結的,而這次,怪叔嘗試使用單管的輸送。在兩個機器與「實驗體」之間,變成單向傳送,切斷了機器本身的部分功能。
因為此時的怪叔並沒有真正的「人」來當作數據作為觀察,怪叔就把他的實驗室,所有的儀器都改造成了這樣的模式,通過電流的內部流向作為簡單的觀測。
「或許是我的這個實驗的原因,信號被切斷,我這裡一定意義上變成了一個隔絕罩,最起碼只是在信號檢測這方面,不會被找到。」
「你嘗試過聯繫外面嗎?」褚銘越掏出來自己此刻和搬磚無疑的手機:「我手機里的信號完全沒有辦法傳訊出去。」除了哈安市以外的其他城市是什麼情況,完全不了解。
怪叔搖了搖頭:「沒有辦法發送。」
在怪叔剛見到這種情況的時候,他就用自己的手機聯繫外界了,也嘗試過用自己的儀器聯繫,但是因為怪叔實驗室里的所有設施都是單向的,一旦他向外界輸送信號,就必然會打破這個單向循環系統,就會被外面所覆蓋的信號察覺到,他不敢輕易嘗試。
褚銘越聽完之後沉默了,他們現在像是被夾雜了了個中環圈的中間,外層的圈他們沒有辦法突破,裡面的圈抵達不到,不上不下地被悶在了這裡。
怪叔:「外層圈的確沒有辦法出去,但是內層圈還是可以試試的。」
褚銘越聽完之後瞬間抬起了頭:「是能夠進到會場裡面找到賀陽嗎?」
怪叔被著褚銘越狼一樣的目光看得頭皮發麻,後退了一步,磕磕巴巴的說道:「只是可能……畢竟這個儀器最原始的目的就是為了連結神經細胞與網絡數據的傳輸媒介。只不過這個儀器不是最開始給賀陽做的那台設備,具體能夠達到什麼樣的程度我也不是很確定,並沒有經過實驗檢測的設備都是具有危險性的……」
褚銘越開口打斷了怪叔的絮絮叨叨:「給我做。」
怪叔頓住:「可是……」
褚銘越再一次地重複,堅定道:「給我做,無論有什麼危險,我自己來承擔。」
這是唯一一個能夠突破現有狀況,能夠見到賀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