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這個口子,這一桌子的氣氛更熱烈起來,大家也不一味閒聊了,改喝大酒。
郁梵果不其然喝多了。
他喝得暈頭轉向,腦袋差點栽進餐盤裡。林鏡輪用手格著他的腦袋,扶郁梵靠在自己身上。
林鏡輪一口酒也沒碰,一口也不想喝。但他覺得自己醉了,醉得很嚴重,頭痛欲裂。
郁梵每多喝一杯,他就痛得更厲害。
恍惚間,他看到陸蓮台投來冷酷的眼神,他將郁梵摟得更緊,甚至開始慶幸對方已經喝得神智不清,感知不到那道視線。否則的話……
林鏡輪也不知道否則的話會如何。
終於,林鏡輪還是扶著郁梵提前走了。
將郁梵帶到酒店房間時,對方已經徹底昏睡了過去。林鏡輪抱著郁梵進門,給他換了睡袍,幫他用熱毛巾擦了擦臉。
郁梵的睡顏美得驚心動魄,紅潤的嘴唇因為酒精的激發,更為誘/人。
林鏡輪在對方亂動試圖抓住自己手的時候,低頭吻了他。
郁梵的睫毛輕顫,好像下一刻就會睜開那無辜的眼睛。
他輕輕地舌忝口允郁梵的舌頭,細細地嘬吸甜蜜的汁液,卻又害怕從他的嘴裡吐露出那個人的名字。因而有一些粗魯,有一些怨憤的急迫。
郁梵急促的呼吸聲,帶著鼻音的呢喃也像是催q的音符。整個房間的空氣都熾熱不堪。
林鏡輪氣苦地想,是郁梵太相信他,還是對自己的吸引力毫無所知——竟然真的在這種情況下還迷濛地沒有醒,好像放任他予取予求。
有點重地在郁梵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林鏡輪最終十分克制地停下了。
他靠著郁梵的額頭,深長地喘息,平復著難言的欲/念。
喝了酒,郁梵睡得並不安穩。
他臉頰潮紅,眉頭緊皺,不太舒服地動來動去。一會兒卷著被子蜷縮成嬰兒般的一團,一會兒把被子全都踢開,攤開身體,喉嚨里發出不明所以的哼唧。